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抖一抖长枪,不带走半滴液体……
完事儿之后,在何诗画的再三催促、推搡下,我才提上牛仔裤,依依不舍地与她吻别。
这一亲,我只觉嘴里黏黏的,还有一点淡淡的香草味道。
我皱了皱眉,奇道:“你嘴里吃的什么?”
何诗画白了我一眼,朝我下面一按,道:“你说呢!”
“卧槽!”
我吓了一跳,道:“刚刚我不是看见你吞下去了嘛?”
何诗画擦了擦湿答答的嘴唇,道:“有点恶心,所以就没吞干净!”
我心中暴汗,道:“别说了,你一说我也有点恶心了……”
“好了,快回去吧!”
何诗画看了看时间,又把我往外推了起来,道:“天宝,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杜爷,担心打鬼棒……”
何诗画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嘱咐我一定要加倍留神,万一真有什么危险,干脆直接把那棍棒给他们得了!
我冷笑一声,道:“即便他们捉住我,也拿不到打鬼棒的!”
何诗画愣了一愣,道:“为什么?”
我说:“虽然我不知道打鬼棒有什么用,但他们这么急于得到,可见这件东西的重要性!他们都以为,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肯定会自己收在身上,其实……我早把它放在别人那里保存了!”
何诗画倒是没有追问我,把打鬼棒放在谁那里了,只是欣慰地笑了笑,道:“天宝,你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师娘也就放心了!”
我“嘿嘿”一笑,往她下面一抓,道:“你说什么?你是谁师娘?”
何诗画“嘤咛”一声,登时身子就软了,道:“我……我是诗画,是你的老婆,快松开啊……”
见她求饶,我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冷哼道:“等回了白云观,我再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老公的手段!”
累了一天,终于得已好好发泄一下,回到房间,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
迷迷糊糊到了半夜。
我睡得正香,这时,好像听见门口有人在走动。
按理来说,这么轻微的脚步声,我本该听不见才对,但那人好像就是故意要让我听见,一直在外面踱步不停。
“谁呀?”
我半坐起身,揉了揉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从门口跑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好奇之下,就披衣起床,慢慢走到门口。
我把门偷偷拉开一条狭小的缝隙,顺着缝隙往外一看,只见院子里坐着一个妙龄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多岁,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还微微挺着大肚子。
原来是个孕妇!
这孕妇,白天时候我见过一面,好像是杜长青杜爷的侄女。
这女人长得倒是挺好看,只可惜已经嫁人了,而且还怀了种,我自然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当然,即便她没有怀孕,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毕竟她和杜长青杜爷有这么一层关系!
在咱们江北市,惹到杜长青,就等于得罪了白黑两道,换句话说,就是自寻死路!
虽然杜家家大业大,但驸马爷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孕妇穿着一袭白衣,月色之下,好像有那么一点仙气。
不,不是仙气,而是……有些诡异!
这大半夜的,她不在自己房间睡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