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就不能说明实验失败。我很庆幸,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也许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呢?”
江扶月提醒他:“也可能是错的。到那时,你的时间、精力花进去了,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值吗?”
“探索科学的道路尚且崎岖,追你又岂能平坦?这个世上不是同等付出就能收获同等回报,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明白了。”
他不笑的时候,像座冰山,冷得没有感情。
可乍一展颜,仿佛春草骤绿,意气风发。
“行,”江扶月点头:“那你就追吧。”
反正她又不保证一定有结果。
说完,脚步轻快地回家去了。
男人凝视她的背影走远,嘴角笑意越来越大,直至盈满眼角眉梢。
这晚的事并没有影响江扶月,第二天她还是照常去学校。
钟子昂就惨了,大清早被叫起来,头晕眼花,脑袋发涨。
刘妈好声好气提醒:“小少爷,再不洗漱要迟到了。”
“您帮我请个假,今天不去上课。”说完,他没骨头一样倒回床上。
“不行,先生说,就是拽也要把你拽起来,丢也要丢到学校里。”
钟子昂:“?”
“我老舅真这么说?”
刘妈点头:“原话。”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妈:“”这我就不好回答了。
钟子昂哔哔赖赖地换衣服、洗脸、刷牙,然后手酸脚软地下楼,便见林书墨和自家老舅已经坐在餐桌旁,准备吃早饭。
他走过去,无精打采地坐下。
林书墨:“你没事吧?有这么严重吗?”
“不对啊我俩都喝了,你怎么看上去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度数再高也只是啤酒,吃过解酒药,睡一觉就好了,你不是吗?”
钟子昂:“解酒药?你吃了?”
“对啊,昨晚回来吃的,你没吃吗?”
“我吃了吗?”钟子昂自己都迷惑了,“我现在脑子一片浆糊,完全记不住,到底吃没吃啊”
“我都吃了,你肯定也吃了。再说,客厅茶几上还有用剩的药片,不可能不给你吃。”
“哦,那行”可头是真的痛啊,要裂开的感觉。
谢定渊闻言,不发一词,淡定地开始吃早餐。
倒是一旁刘妈眼中闪过几分忐忑,她忍不住用余光看向谢先生。
昨晚林少爷的解酒药是她喂着吃下去的,轮到小少爷的时候,先生却突然说不用管他。
刘妈就:?
她能怎么办?只有照做。
所以
钟子昂还真没吃。
头疼也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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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两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