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用吗?”
“呃貌似没什么用。”
你一言,我一语,倒也让这无边寂寥的雪夜不再那么苦寒难捱。
“谢定渊,我们相互问问题吧?”
“好。”男人收紧双臂,将她拥得更紧,以便传递更多温度。
江扶月:“光速是多少?”
谢定渊:“299792458m/s。该我了,π小数点后第36位是多少?”
江扶月:“4。吃饭时停电为什么往嘴里扒拉两下饭灯就会变亮?”
谢定渊:“”
江扶月等了他十秒:“答不出来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唱一首歌,怎么样?”
“我唱得不好听。”
江扶月:“没干系,我不介意。”
“好,那你先告诉我答案,灯为什么会变亮?”
江扶月:“因为扒拉拉能量(亮)。”
谢定渊:“?”不懂。
江扶月:“你没看过巴啦啦小魔仙吗?”
谢定渊:“”
“里面有句咒语:巴啦啦能量——罗沙罗——小魔仙—全身变!”
“”
“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
江扶月:“那你唱歌吧。”
男人半晌不语,最终:“真的要唱吗?”
“当然。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当男人低沉的嗓音唱出——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江扶月一愣,目露怔忡。
谢定渊到底还是谦虚了,他唱歌并不难听,虽然气息略有不稳,但独特的嗓音仿佛低诉着岁月沧桑,厚重里透出别样性感。
一曲唱罢,江扶月问他:“为什么选这首歌?”
“那天吃完火锅,我们散步去广场,两百块点的歌,你忘了?”
“没忘,可我问的是为什么选它?”
谢定渊迎着洞口洒下的月光,微微一笑:“因为歌名。”
江扶月抬眼,入目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此刻在凄冷的月光下竟笼罩起一股暖意,连带眉眼也舒展开,嘴角一点一点渗出愉悦。
歌名?
鬼迷心窍啊,怎么了?
突然,男人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
“对你,我是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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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两千字。
今天没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