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渊说不过她,只好承认:“假公济私就假公济私吧。”
下一秒,双手捧住女孩儿的脸,让她转过来,缓缓低下头去
男人的唇温暖柔软,触碰瞬间,江扶月一顿,眼神恍惚。
“专心。”
他极尽所能诱她深入,惑她沦陷,直到情不自禁闭上双眼,一心一意投入其中,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喟叹出声。
接着,轻轻扣住她脖颈,加深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
江扶月双腮泛红,眸光如水,原本樱粉的唇色变得嫣红,晶莹宛若涂蜜。
而男人嘴角上扬,眼角眉梢分明浸着笑,却又好似不知足。
“这段时间想我吗?”谢定渊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在她颊边,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满腔的温柔,言语间,不自觉泄露。
“想才怪。”
“没良心!亏我每天都想你。”
江扶月心口一酥,麻痒仿佛触电:“怎么想的?”
他牵起她的手,落到自己太阳穴边:“用这里”
然后,一路往下,落在左胸口,轻轻按住:“还有这里。”
隔着一层布料,江扶月能够清晰感觉到男人律动的心跳。
一下接一下,强劲有力,生机勃勃。
江扶月像被烫到,猛地抽回手:“去了一趟f洲,情话技能倒是长进不少”
“我实话实说。”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
江扶月挑眉:“f洲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谢定渊摇头:“情况比想象的更糟,可能会是一场持久战。”
江扶月抿唇,一时无言。
“怎么,舍不得我?”他托住她的手,让两人十指紧扣。
这次,江扶月没有抽回来,而是轻轻用力,扣得更紧。
“所以,只是暂时回国,还要去f洲对吗?”
男人一默。
“对不起,那天把你一个人丢在月桂山庄,事后也没有一通解释的电话。”
江扶月轻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气氛顿时又变回轻松。
“那可不一定,女人的脾气一秒一个样,变化多端,不可预测。”
“你看起来很懂的样子嘛?经验丰富?”
谢定渊:“别人我不懂,但你,我正努力变得更懂。”
江扶月轻啧:“没冤枉你啊,的确长进不少。谁教的?”
“咳”男人目光一避。
“我听说,那边的脱衣舞女郎一个比一个漂亮,真的假的?”
“咳!”谢定渊差点被呛到,“你想到哪里去了?越说越离谱。”
“难道不是?那这些话谁教的?”
“卡扎。”谢定渊毫无负担地卖了兄弟。
嗯,自保为先。
“昨天下午回国,今天就过来上课”江扶月皱眉,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时间掐得太死,由不得她不多想。
“你是为了我才”
不等她说完,谢定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别多想,也不要有任何压力,更没有耽误正事。三天假期,我有自主支配的权利。”
三天
还得包括一来一回路上花费的时间。
江扶月从他怀里退出来,站直,四目相对,果然看到他眼里几条血丝。
尽管面上不见倦怠之色,可眼尾还是隐隐透出几分疲惫。
“其实你没必要”
“那什么叫‘有必要’?我已经错过你开学,不想再错过你军训。”
“傻不傻?当我是小孩儿吗?还需要别人记录成长?”
男人一默。
半晌,“你不是小孩儿,是我不想错过。”
江扶月一时无言。
“好了,不说这些。”他的声音温和,宽厚,仿佛能够包容一切,“回都回来了,总不能现在赶我走吧?”
江扶月骂他:“就知道耍无赖”
谢定渊接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我今天讲得怎么样?”
“还行。”
“就只是‘还行’?”
“那很好?”
“怎么这么敷衍呢?”
江扶月揉他的脸:“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啊?好和不好都不行,那什么行?”
“你亲我一下就行。”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谁家男女朋友见面只亲一次的?”
“那还有一次都没亲过的,你怎么不说?”
谢定渊想了想:“太落后,不在比较范围内。”
江扶月:“”
最后,两人又实践了“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怎么能没有三?
江扶月:“嘴都麻了,你有完没完?”
“完不了”他全心投入。
轻喃中温柔又深情:“月月,我真的好想你”
所以,即便只有三天,也不惜长途跋涉。
曾经谢定渊对“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嗤之以鼻,如今却深有共鸣。
她在的地方,就是他心之所牵,情之所系,目之所望,路之所向。
从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所构想的未来都有她。
“月月,我爱你”
晕晕乎乎中江扶月好像听见他说“爱”,可再要细听,却什么都没有。
------题外话------
两更,四千字。
好久没写感情戏,手生了,卡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