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盯着程三看了几眼,忙问。
他神色一凝,沉声道:“听彭队长说,那女人在卜算上的确有两下,她的意见,我们不是必须听,但至少得考虑一番。”
我嗯了一声,林繁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就说:“知道了,还有事吗?”
他笑了笑,罢手道:“没事了,对了,等会进去,你可千万别跟她提彭队长的事。”
我翻了翻白眼,也没理他,率先走了进去,那程三连忙跟了上来。
很快,我们俩人进入房内。
刚进房,就发现林繁正蹲在鸡笼边上,死死地盯着鸡笼。
我走了过去,在她边上蹲了下来,问她:“你干嘛呢?”
她扭头瞥了我一眼,继续盯着鸡笼,淡声道:“东川,你不觉得这鸡笼很奇怪么,先前你拿粗钢筋戳进去时,那粗钢筋莫名其妙的结冰断了,后来,你拿竹杖时…。”
不待她说完,我疑惑地盯着她,这林繁咋回事,在程三进来之前,她一而再地劝说我别管这事,而现在听她这语气…。
咋回事?
那林繁见我没说话,缓缓起身,冲我一笑,淡声道:“东川,这鸡笼你最好别捣鼓了,就连里面的老母鸡你也别看了,你要是信我,就找点汽油,将这鸡笼跟这些老母鸡的尸体一炉火烧的干干净净。”
“为什么?”我盯着她,下意识问了一句。
她一笑,解释道:“原因么,我暂时不知道,但我感觉你即便查看了这鸡笼,依旧找不出任何原因,甚至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倒不如一把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我稍微想了想,正欲开口,就听到程三在边上来了一句,“我觉得这小姑娘说的好,管那么多干吗,一把火烧了最干净。”
我望了望他,又望了望程三,压根拿不定主意。
等等,我眼尖地发现程三手里正好提着一瓶白酒装的汽油,这是咋回事?
难道程三跟林繁的想法是一样的?
不对啊!
要是没记错,先前程三进来时,他手里便提着一瓶汽油,也就是说,程三从一开始便打算用汽油把这鸡笼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