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我真心郁闷到头了,实在想不明白林繁在搞什么鬼,但手头上还是滑了一下打火机。
随着我这么一滑,也不晓得咋回事,那打火机哗啦一声,燃了,其火势当真是不知道咋形容,我只能说,我前额的头发愣是被烧了一大半,火势至少有接近一米高,就好似滑燃不是打火机,而是一根汽油棍。
我擦!
这火势怎么这么高啊!!
我暗骂一句,压根不敢耽搁,就准备将打火机朝鸡笼那边丢过去。
就在这时,先前那股感觉又冒了出来,就好似有什么东西站在我前面,朝我手中的打火机吹了一阵阴风过来,跟先前一样,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阴风吹在手臂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感。
但,幸运的是,在如此火势面前,那阵阴风宛如狂风巨浪中一粒尘沙般,没起到任何作用。
见此,我面色狂喜,猛地将手中的打火机朝鸡笼丢了过去。
就在打火机接触鸡笼的一瞬间,只听到哗的一声响,冲天的火光从鸡笼上边升起。
邪乎的是,一般燃烧汽油时,其迸发出来的气味,肯定是极难闻,且伴随着一丝汽油味,但,这鸡笼燃烧时,迸发出来的气味却是极强的腐臭味,就像是烧的不是鸡笼,而是尸体。
这还不算奇怪,更为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原本房门晃动的频率颇慢,此时却晃动的格外激烈,房门更是晃得哐当哐当作响。
玛德,这什么鬼啊!
我暗骂一句,朝林繁看了过去,就见到她面色凝重,双眼死死地盯着鸡笼。
我好几次想开口询问她,但看到她脸色不对,我也没问,而程三则一个劲地盯着鸡笼,表情跟林繁如出一辙。
就这样的,他们俩盯着鸡笼,我盯着他们俩。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鸡笼上边的火势逐渐少了下来,房门晃动的频率也逐渐慢了,林繁跟程三的原本紧绷的脸色也逐渐缓了下来。
见此,我连忙朝程三问了一句,“程大哥,是不是搞定了?”
他扭头瞥了我一眼,淡声道:“还不知道,得看鸡笼燃烧过后的灰烬。”
他这话令我更疑惑了,就朝林繁看了过去,她也没跟我解释,仅仅是说了一句,“等会再说。”
就这样的,我们三人直刷刷地盯着鸡笼。
邪乎的是,鸡笼燃烧的速度逐渐变慢了,时不时会爆出几道咔嚓、咔嚓声,火势的颜色却愈来愈快,到最后,那火势的颜色竟然变成了木炭一般的黑色,而释放出来的气味更是难闻至极,令我们三人下意识捂住鼻子。
“东川!”林繁忽然开口了。
我朝她看了过去,问她:“怎么了?”
她神色一凝,急道:“快,去大门口吟装门咒,记住,一定要一气呵成,别让那东西跑了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罢,她跟程三对视一眼,脚下朝窗户那边走了过去。
我没敢犹豫,立马朝房门那边走了过去。
当我来到房门边上时,这房门晃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我想伸手去摁住房门,奇怪的是,我刚使上力,却发现这房门上面好似有股很奇怪的力量,任由我如何使力气,房门依旧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