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桌上拍了一下,那天去安和堂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便怒不可遏的开口骂道:“小贱人,原以为是个老实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个来找茬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来寻我们金钩赌场的晦气,看来是活腻了。”
听他这么说,旁边立刻有一个相貌凶恶的接着附和道:“三哥说得对,一个小贱人而已,我们没必要把她放在眼里,直接派人出去收拾一顿便可。”
见到他们俩的反应,金钩赌场话事人不由皱了皱眉,面带担忧的说道:“如果光是华素问,肯定不足为虑。问题是永宁侯世子,我们不得不好好应对。只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到时候我们会有麻烦。”
知晓了他的担忧,旁边便有一位模样稳重的中年人开口说道:“二哥,依我之见,我们这回最好不要退让。”
听他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马上一脸期待的开口寻问道:“对这件事,四弟有什么好办法吗?若是我们坚持不肯退让的话,这回定然会得罪永宁侯世子,以后说不定会有诸多不便,又该如何是好?”
见他开口询问,模样稳重的中年人便一脸认真的开口答道:“二哥,您听小弟一句劝,这回无论如何不能答应下来。若是这次开了头,那以后别人必将有样学样。”
听他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不由皱了皱眉,这正是他所担心的。若是这回在素问的胁迫下做出退让,势必会让外人以为有机可趁。最直接的影响,便是别人有样学样,带上一群人来金钩赌场谈判。
考虑到这种后果,他果断的做出最后的决定。他们金钩赌场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根本没必要答应素问提出来的条件。
将决定与在座兄弟分享了一下,果然获得了一致通过。这一下,他算是有了主意。只要赌场的兄弟们都没什么意见。他就算对隐藏在幕后的大哥有了交代。万一这次真的有什么麻烦,那在场众人必须一起和他顶着。
朝兄弟们点了点头,金钩赌场话事人便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兄弟们,我们这回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势必会有一场恶战,大家怕不怕?”
见他开口,在场众人马上一脸激动的开口回答道;“不怕。我们兄弟在云州城混迹十余年,什么时候怕过别人。莫说是永宁侯府的一群乌合之众,即便是官府的官兵,我们都敢拿着家伙往上冲,肯定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得到想要的答案,金钩赌场话事人心里马上有了底气,朗声鼓动道:“兄弟们,这回有人带了几十名家丁过来砸场子。我们岂能忍下这口气。这一回,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打趴下。”
话音未落,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便一脸胸有成竹的开口说道:“二哥,您尽管放心。有我们兄弟在,那群人肯定讨不了好。敢来我们金钩赌场闹事。我们要是没什么作为,别人还以为金钩赌场好欺负呢。”
满意的看了他一眼,金钩赌场话事人便面带坚定的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无需与他们虚以委蛇。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们这就出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听说立即就能动手,在座众人马上就兴奋了起来。他们在话事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往金钩赌场门外走去。他们刚刚走到门口。便收到了动手的命令。这一下,他们一个个便如脱缰的野马,往对面一行人中冲了过去。
在往门外走的时候,金钩赌场的打手还有些谨慎。不过在看清楚对面一行人的数目后,他们马上就把之前的小心抛到了脑后。
不得不说,对面的人数实在是缺乏足够的威慑力。他们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加起来,才只有四五十的样子。看起来两边人数差不多,但金钩赌场这边都是历经磨练的老手,打起来一个能顶对面两个。
见金钩赌场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出来,手里还都拿着家伙。素问立刻就明白了这群人这回来者不善。好在他们刚才已经做了布置,早就做好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准备,所以此时倒是一点都没觉得慌乱。
手中的马鞭朝空中甩了一鞭,莫易便一脸冰冷的下令道:“既然敢主动挑衅,那我们便无需客气。都给小爷听清楚,这回我们必须胜,最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话音未落,他们身后的队伍便呼啦一声冲了出去。每个人都亮出了藏在身上的兵器,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在这群人中,冲在最前面的是永宁侯府的护院,随后则是安和堂的学徒。这样安排乃是素问的主意,用意便是将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