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玉生烟也不是石头心。

龙皇突然惨笑，“如果他接受了神祇传承，就等于接受了我，实力会强大不止一倍，但他就不再是他了，你舍得吗？”

“啊？”玉生烟更惊了，慕寒会消失？这不等于夺舍重生吗？

“他的神识没我强大，迟早会接受传承，你确定不会帮着他来对付我？”龙皇又问道。

“没、没别的办法了吗？”玉生烟肯定不舍得慕寒消失了。

龙皇没说话，重新戴上了面具，“你让我说清楚，我都说了，我还是走吧。”

她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袖，“或者你重新找个人继承神祇意志，他身上有剧毒，其实也不怎么好。”

“我能选吗？能选也会选他这个病秧子了。”龙皇有些恼火。

玉生烟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问：“那你是堕龙神，都说你以前专门残害进贡的少女，还说你性格极其淫邪……”

“放屁！”龙皇怒了，“劳资只是不喜欢女人，劳资也是有洁癖的，你以为谁都行吗？那是有些人打着向我进贡的名义谋取私利，那些少女都是他们害死的，关我屁事？”

“那你为什么叫堕龙神？”她又问道。

龙皇叹了口气，“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千年以上了吧，我还是条白龙，但我爱上了一个女鲛人。但是她为了族人的利益，诓骗走了我的龙珠，还跟她的族人将我困在了海底宫殿之中，直到许多年后，一个很特别的女子解救了我。”

“她很特别，我对她更多是欣赏和感激，但她让我充满仇恨的心灵得到了解脱，帮我重获了新生。不想她遭了仇人的诅咒，她的朋友布了巨大的镇魂阵来救她，却被沉睡中的我不小心吸走了大阵引来的天地之力，我也因此称了龙神。”

龙皇苦笑，“我没想会害了她，离开之前便将缠绕她的邪气引到了自己身上，从白龙变成了黑色的堕龙，好在也是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