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个人一看到那个令牌,立马就认了出来,惊讶的看向了我。
“这是我们令主的,他要没有令牌,就不能回堂中了。”有一个人终于叫了一声。
“这个令牌,也就是写了一个令,没有名字,你们怎么知道是你们堂主的呢?”我拿着令牌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并没有名字什么的呀。
“这是蝶鹰派的特有方法,凡是入蝶鹰派的人,都会有一个令牌,而这个灵牌并不用名字认人,而是用血。”有一个回道。
“用血?”我疑惑的抬头,看着那个人,有些怀疑的重复了这两个字。
“是呀,我们也有,不过我们的令牌不太可能丢,小不起眼,只是回堂中有用。”
“这令牌在发给我们时,就是划破了我们的手指,在上面点了一滴血,然后输了一点内力保存,再每次回去,就只需要把令牌在门口靠一下。”
几人争前恐后的回着我。
“这么好用?”我拿着这块令牌上下翻看了一下,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将其收了起来。
“那这丝巾呢?”我拿着那条模糊又熟悉的丝巾,在三人面前晃了晃。
“这个?不认识。”
“堂里女的太多了,不认识是谁的。”几人都摇了摇头。
“这丝巾,还有一对鸳鸯蝶,这个……,不是宁儿姐的吗?”百里飞在旁边看着我晃着,想了想,立马叫出了声,同时伸手将丝巾抓了去。
“宁儿的,没错,真的是宁儿的,我就说,怎么那么熟悉呢。”我一下也想了起来,这确实是叶宁儿的,她以前最喜欢的一条丝巾,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小胖子手里。
“行了,你把他们三个带下去吧。”我对百里飞挥了挥手,站了起来。
一眨眼,我在这里也来了几年了,唯一带来的就是那个刺青和我的配药能力,以及解毒术,其它没有什么了,没有他们所说的空间,不能有开挂的人生,想着还真有些失意。
不过还好,起码我在这里也混的小有头脸了,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倒也过的自在。
看着外面堆起一层又一层的白雪,我突然有点感概,从房间抓了一支笛子,多久没有吹过了,今天拿着韵习一下。
房顶上的雪挺厚的,屋后面的山我还是第一次来,虽然在这里好长时间了,竟然没空好好在这里走走。
我拿着笛子,在一棵茂密的针叶树下坐了下来。
好久没有真正静一下了,今天就想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的吹一曲,没有人会在意谁在这里的。
我不会那些古代名曲,也就只能找了一首我常吹的,现在音乐吹了起来。
“好曲。”
我一曲吹完,竟然有人鼓掌,跟着赞美了我一句,就在林子里走了出来。
“肖杰?”我略有点惊讶。
“这山里很少有人过来的。”我收起笛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想到你笛子吹的这么好。”肖杰一点没在意我的话,只是吹捧的夸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