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线从纸窗的缝隙中透射进来,乔安歌此时只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眼前充斥这的属于男人的雄厚的气息围绕这她,实在让她的脸都红的通透,她不由推了推眼前抵着她的人,声音小到听不清的程度:“你......你别这样,这里可是我的院子,会让下人们说闲话的,要是,要是我父亲突然来了怎么办?”
不过话虽这么说着,可她实在是浑身软而无力,提不起什么力气来推开他,双手也被他钳制着放在了两边,他喷洒在颈侧的气息实在暧昧的不行,轻咬在她耳垂的触感也让她有些腿脚发软。要不是那环在她腰间的手,她怕是早就滑落到地上了。
“下人能说什么闲话?你院子里的人恐怕不会多言。至于丞相,要是真的让他看到了,大不了我直接上报父皇,让他将婚期定下,我们早些成婚了,还会有谁说什么?”他有些低哑的声音慵懒的说着,眼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轻咬这她小巧的耳垂和耳畔,鼻间弥漫着身下的人清淡的香气还有隐隐的药香。
“可是......”还没说完,便被唇上轻柔的柔软堵住了想要说的话,他带着亲昵的低喃道:“别说这些了,我说过,和我一起的时候不要顾左右言其他......”唇齿间的他带着淡淡的警告道,不过这警告里却带着浓浓的宠溺。乔安歌被堵住唇瓣也没有再反驳的机会,最后也在这轻柔的动作中放柔了身子,温顺的接受这唇间亲密的触感......
3天 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的东西倒是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前因为赵玉莲弄的那些冬衣里的问题,那些冬衣再第二天便被乔文治勒令烧了,之后乔文治另外再给乔安歌连着几天准备了几件冬衣,虽然和精细赶出来的冬衣有些不同,但到底很是暖和,乔安歌心中感动之余也谢过了乔文治,将那些冬衣收入了马车里。
三天之后,凌天珩的马车已然停在了丞相府门口,乔安歌和乔文治一出府门,凌天珩已然站在马车前等着他们。一见到他们出来了,便立马走了上来,朝着乔文治微微点了点头,以示礼仪,随即笑道:“王爷放心,此次前去我和安歌会尽快赶回来的。觉不会耽搁时间。这一路我也会好好照顾她。”
“这我自然是放心的,王爷有时候可比我这个父亲上心的多,只是你们此次前去是有公务在身,还望安歌不会给你添麻烦了。”乔文治满意的点头说道,对于凌天珩,他已然是放心不少的,依着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他还是能看出凌天珩在看着乔安歌的时候眼里的柔情,只是这渠城天寒地冻的,他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虽然是有公务在身,可安歌向来聪明伶俐,只怕此次我还有需要她出手的时候,哪里说的上麻烦?”他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乔安歌说道,后者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这两个人还真是,把她当成什么了,议论她的时候一定要这么站在她面前说吗?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那么你们此番便早去早回罢,安歌,记住我之前交代你的话,到了之后将家书交给你兄长,多和他相处,他常年一人在那里只怕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么一来,他倒也放心了,只是慈爱的叮嘱乔安歌,这眼看着很快就要到年尾了,一年又这么飞逝,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京城来。
乔安歌心知乔文治所想,便认真说道:“父亲放心,此事女儿绝不会忘记的,到时候女儿会将父亲说的那些话告诉哥哥,也会多替您关心他。”说道这里,乔安歌便有些叹息,这两天倒是听了乔文治说她那个哥哥的不少话了,心里也从原本的陌生感到现在对那个人有所了解,心中除了敬佩以外,也有些心疼和遗憾。
“丞相放心,到时到达渠城之后我们便会直接去找乔将军,若是情况允许,本王想到时将他提携到京城做为北郊大营的将军。”凌天珩沉声说道,面对这乔文治和乔安歌眼中的诧异,他却是半点没有说笑之意,此事在之前他便仔细想过,只是这次去之后他还得在再好好观察一番,他虽有听过乔将军的功勋,可也还是的量力而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