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来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着巩百户平静的面色,想要质问,但是鲜血却不断的从口中翻涌而出。
只见巩百户平静地说道:“正如牧小旗所说,你必须死,就算是躲到武林之中,总有人会认出你来的,而我,不可能承担这样的风险。”
听到巩百户的解释,韩来带着答案,离开了。
牧白静静的注视着,他知道自从他进来的那一刻,韩总旗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巩百户将匕首上的血渍擦拭干净,随后平静的看着牧白问道:“怎么样,可满意!”
牧白啧啧称奇,“巩百户还真是下得去手!”
“这有何奇怪,交代他做的事情,不仅没有做好,而且还惹出这样大的麻烦,不杀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说到这里,他将目光看向了牧白,“既然牧小旗知道了关于我的一切,那么不知道有没有想法投靠于我,你放心,只要你投靠于我,依靠你的智力,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牧白不置可否,“巩百户恐怕不是单人在奋斗吧!”
听到牧白试探性的问询,巩百户笑了笑,“你猜呢?”
“我可猜不着,不过关于你的相邀,我觉得还是算了,毕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将那个杀死韩总旗的匕首,指向我的后背!”
听到牧白拒绝,巩百户也不恼怒,“既然这样,我只能表示遗憾了,”说完还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看到巩百户这精彩的表演,牧白真想为他喝彩。
很快,巩百户收敛表情,“现在可以将你手中的书信交给我了。”
“乐意之至,我牧白可是很重契约精神的,”说着,牧白便将书信轻飘飘的扔给了巩百户。巩百户小心的接过,然后随意的打量一番之后,才郑重的收了起来。
“既然交易已经达成,那么我也可以走了吧!”
巩百户点了点头,看着牧白飘然离去的身影,眼中的寒光越发的凝实。
“牧白,我记住你了!”
而离开之后的牧白,瞬间像是泄气的皮球,依靠着冰冷的墙壁,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刚才他看起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只有他知道,那只不过是在刀尖上跳舞,虽然他是有着底牌和依仗的,但是那种身临其境的无形交锋,还是牧白第一次干。
幸好牧白最终没有怯场,不然谁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而此时,他才知道,巩百户还真是一个狠角色,带着笑脸,就这样将韩总旗这个忠心的手下杀害,而没有一丝的动容。
至于韩总旗的死亡,牧白相信巩百户一定会妥善处理的。
依靠着墙壁将内心的紧张舒缓之后,牧白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巩百户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牧白怎么可能将书信白白的交了出去,早在之前,牧白就已经将书信拓印了一份,只不过书信是一份密码,就算是牧白交给居百户,也无法扳倒巩百户,所以为了以防让巩百户狗急跳墙,这件事情还得慢慢图之。
而且牧白相信,经历过这次事件之后,巩百户一定会想办法除去他,毕竟关于书信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这些都不是牧白所能够阻挡的了的,他现在只能是水来土当,便宜行事了。
而经历这件事情之后,牧白才深切的觉得,想要不被人当做棋子,死的不明不白,就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得有绝强的实力和地位,而实力牧白有了系统的帮助,想来会循序渐进的增长,至于地位……
牧白的眼神很是热切,他知道,锦衣卫的最高掌权之人是正三品的指挥使,而他的目标,就是成为最高掌权之人,指挥使,到那时候,他将不会成为棋子,而会成为执棋手,诸如巩百户等人,也不过是他手中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而已。
而为了这一目标,牧白不介意使用一些手段,因为他,不想再被任何人掌控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