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念，你今天倒是挺聪明的！”

懒散的靠在后座上，少年的长腿肆无忌惮的伸过来，压在了夏灵的腿上。

他睨了她，神色有些残酷。

“不过，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喜欢我？jian人，有这个资格吗？”

夏灵抱着衣服，承受着顾瀚满满的恶意，低着头。

看起来，她脸色好像白了，人也像是被顾瀚的话刺伤。

但是，夏灵低头，不过是遮掩了眸底一片沉静。

除了身体上的伤害，顾瀚对她言语上的欺辱，夏灵一笔笔记下，都等着最后和他清算。

看着沉默的女孩，顾瀚心头烦闷。

他挑眉阴鸷。

“怎么？不说话了？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现在却不敢承认？”

抬头，夏灵看向顾瀚。

她眼里有一些内敛受伤的情绪，偏偏看着他，又轻淡的对顾瀚勾勾唇角。

“你想让我承认什么？承认喜欢你？”

“这件事，不是早就被你发现？我不觉得，还有承认它的必要。”

说起这件事，就像是什么都和她无关一样。

微眯了眼，顾瀚看向夏灵。

他眼神像是锐利的刀子，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盯着夏灵，像是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觉得，沈九念反应有点不对。

怯懦的沈九念，在被他那样欺负的时候，竟然没有哭。

什么时候沈九念也可以这么坚强了？还有，昨天晚上，他还想欺负她，却昏迷了过去。

这一切的表现，都十分不对。

“沈九念！”

眉心皱着，顾瀚盯着女孩白皙脖颈，想着一会儿从哪儿下嘴比较好。

被他盯着，女孩神色依然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