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玖一挑眉，这镜子成精了吧？能听懂人言？

帝拂衣瞧着那三个感叹号：“不服气？那照出两种年龄是怎么回事？不是老年痴呆，难道是神经搭错了？”

照骨镜确实有了灵性，只可惜它不会说话，甚至不会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于是它又愤怒地晃出四个感叹号。

四个感叹号是加长加粗版，看上去很惊心动魄。

帝拂衣笑了：“呐，还不服气啊？”

他向镜子前一站：“那你照照本座是多大？”

镜子上的四个感叹号消失，镜面重新晃了一晃，和其他人照此镜一样，镜面上发出微光，将帝拂衣笼罩……

片刻后，镜面上现出两个字：“六岁？！”

这次镜面上加了标点符号，似乎有些惊讶。

无论如何，它照出来的是真实年龄，并没有出错，帝拂衣瞥了顾惜玖一眼。

其他宾客也松了一口气，看向顾惜玖的视线中有些幸灾乐祸。

很明显，大家都觉得顾惜玖撒谎了，现在谎言被当众揭穿，难堪的是她。

顾惜玖对这样的结果并没有意外，反正这破镜子就是针对她，害得她含冤莫白……

“好了，看来照骨镜没出纰漏，那方才……”仙帝正想打个圆场，那镜面忽然又急晃起来，片刻后，镜面上出现了一行数字：“五百岁？”

帝拂衣：“……”

众人：“……”

顾惜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