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哥哥得罪了，你长这么美就算光着也挺耀眼的，就把你所有的衣服都借给我吧。也算你做神仙的日行一善……”

“这事是你娘和本座订的，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即将拥有本座这样的未婚夫，你是不是挺开心的？”

“你不是曾经说过，在你们那个时代男女定情要送戒指，女方如果同意就会收下戒指？大小正合适，最适合你。你没摘下来，那证明同意我的求婚了是吧？”

“我在乎啊，左天师大人，我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就我们两个人长相厮守……”

……

无数画面，无数曾经深刻在心底深处的画面，此刻全部一幕幕闪现出来。

她和他，从相识到相知，曾经的矛盾，曾经的甜蜜，曾经的痛苦，曾经的生死不渝……

几百年前他羽化消失之痛如在昨天，她绝望之余，在水晶宫里疯了似的一遍遍雕刻‘天长帝玖’，只为记住他……

原来他一直用的名字就是帝拂衣！

凰荼只是他作为圣尊之后的名字……

帝拂衣！左天师大人！凰荼！圣尊！神念陌……

他们原本就是一位，都是他！

回忆如海水倒灌，在她脑海中沸腾来去，她抬头死死地盯着悬空而立的他，身躯微微颤抖。

狂喜？狂悲？情绪太过激烈，让她一时也分不清。

她只是望着他，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唯恐一眨眼，他又会凭空消失，再不会出现。

她下意识想要上前一步，却被竹独青不动声色扯回来，圈在身边，竹独青微勾了唇角，似乎在笑，眼眸却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