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聂政被暴尸于市,最终姐姐聂荣找到其尸体后悲痛万分,撞死在当场。
这《广陵散》各曲段分别为井里、取韩、亡身、含志、烈妇、沉名、投剑、峻迹、微行,与聂政刺杀韩相的整个过程大致相切合。
嵇康在原曲的基础上加以修改,使得改后的《广陵散》充满了戾气,心怀怨恨之人如若演奏,这戾气会助涨怨气,二者水涨船高,最终被这广陵笛聚成杀气,这也就是为什么要人笛合一了。
至于为什么是女人,我之前也想不通,但刚刚摸过笛子之后,我大概猜出个一二,这笛子上有些不易察觉的极细小孔,恐怕笛膜也不是寻常之物所造,既然限定于女人,应该是只有女人的阴柔之气才能吹出另一种笛音,而这种笛音是常人所听不到的,却能穿耳入脑,杀人于无形,这就好比嵇康的《广陵散》为弓背,女人阴柔之气为弓弦,而这笛子是箭矢,人笛合一的境界为这射箭之人,这箭能不能射出去,准不准,完全在于境界的高低。
其实世间万物皆是一样,东西好坏取决于所用之人”,说到这他又停了下来,拨弄了下烟锅深吸起来,会议室里除了
“滋滋”的烟草燃烧声,一片沉寂,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老头的话,曾卫国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老头抽了一会烟抬起头说:“我得走了”说完站起身,曾卫国赶忙上前搀扶,挽留用餐,老头摆摆手说:“不必了,我那小徒弟还等我回去呢,还劳烦曾长官把我送回原地”,曾卫国马上叫人去准备车,我们也站起来跟在后面往外送,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老头的手如同五只小蛇一样柔若无骨的在我手心划了一下,接着他脸色转瞬即逝的变了一下,快出大门的时候,老头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我赶忙从后面伸手扶住他,他顺势抓住了我的手,然后点点头道了声谢就出门上车走了。
看看表早已经过了饭点,肚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停的咕噜咕噜叫,二爷拉着我就要往餐厅跑,我说要上厕所,让他先去,眨眼之间,二爷已不见了踪迹,操场上一溜扬起的尘土。
进了厕所,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插好门慢慢的摊开手掌,一块木牌跃入眼中,这木牌比烟盒小两圈,寸许厚,黑糊糊的好像被烧过一样,顶上穿了根黑红色的绳,看样子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木牌上面刻了些看不懂的花纹,好像是道教的符咒,整块牌油润黑亮,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老头偷偷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