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想要和胡王和好,拉不下这脸面!”蛇叔低声笑道,“这不,把我抓来做苦功!”
“他脑子开窍了?”西‘门’金莲闻言,低声笑道,“我记得过年的时候,我求着他给胡王在电话里面拜个年,他都没有同意。”
“他和那老头之间有着太多的误会,偏偏两人每次见面,都炒得很僵,又没有人从中调解一下,于是,误会就越陷越深蛇叔叹气道,“事实上,当年得知他的死讯,胡王何尝不伤心?当初我看到他的时候,大雨倾盆,他就趴在翡翠矿里面搬石头挖泥土,一边还念叨着——栖雁——栖雁——我把他拖回去的时候,他十指之间,鲜血淋漓……”
西‘门’金莲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啊!这到底是谁的错?
蛇叔也轻轻的叹气道:“胡王一把年纪了,老年人,谁能够保得住?我可不想将来你爹和我一样,想要后悔都来不及。我当年是接到我娘病危的消息,赶去东海的,结果,等着我到东海的时候,我娘已经入土了,而那个该死的西‘门’‘弄’月,竟然——竟然——”
“他怎么了?”西‘门’金莲诧异问道。
“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竟然没有回去!”蛇叔摇头道。
“这也太过分了!”西‘门’金莲轻轻的念叨着。
蛇叔指了指走在前面的胡栖雁,低声道:“我和你说,人家的榆木脑袋,你老爹他就是石头脑袋,他认准的事情,永远也别指望他能够低头认错,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伦理,也该磨掉他一些锐气了,可怎么二十年过去了,他竟然比年轻的时候更加傲气?”/开/心/读/吧/发/“呃?”西‘门’金莲不解的看着他。
“我和你说,我早上磨了半天的嘴皮子,希望他去机场接胡王,结果,他愣是不同意。”蛇叔咬牙切齿的道,“你别瞧着他这样,还有,今天的酒菜都是我准备的,真丅他妈的,他就坐在旁边看着,还尽着说风凉话。”
西‘门’金莲彻底无语,真不知道胡栖雁想什么,原本以为酒菜是他准备的,结果,居然是蛇叔,嗯,蛇叔的手艺是不错,但他可千万别在酒菜里面下毒啊?
一餐饭,吃的大伙儿都有些尴尬,西‘门’金莲和蛇叔尽量想要缓和一下气氛,胡王还好说话点,无奈胡栖雁闷头喝酒,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害的西‘门’金莲也喝了很多酒,脑袋都喝得昏昏沉沉的,最后还是展白扶她回去的。
而胡王也一直喝闷酒,加上蛇叔不断的劝他喝,因此,竟然喝得人酩酊大醉,人事不醒。等着他在此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沉沉的,抬头看过去,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暗,仅仅只有一盏蜡烛,要拽着昏黄的光。/开/心/读/吧/发/胡王‘揉’了‘揉’隐隐发痛的脑袋,心中暗道:“糟糕,也不知道几点了,倾世之赌开始了没有啊?”一边想着,一边忙着‘摸’索着想要下‘床’。
‘门’无声无息的被人推开,一身黑‘色’长袍的胡栖雁静静的出现在‘门’口。
“几点了?”胡王几乎是本能的问道。
“晚上九点”胡栖雁面无表情的答道,“你要去皇家赌场?”
“没错!”胡王一边答应着,一边开始寻思,就算是醉酒,也不至于睡这么久啊?难道说——想到这里,他忙着问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一些可以让您老安心睡一觉的‘药’而已!”胡栖雁淡淡的道。
“你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胡王反而冷静下来了,反正,胡栖雁也不至于就要他的老命,最多就是看他不顺眼,玩点‘阴’的。
胡栖雁关上房‘门’,拉过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求过你什么吗?”
胡王没有说话,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在揭阳一座很普通的旧楼里面,一盏油灯摇曳着昏黄,胡栖雁要求过他的问题。
“你还想要那东西?”胡王皱眉问道,“如果你想要,我传你就是,本来我是要传给金莲的。”
“不用了,那东西我看过一遍,老早就记住了,那些文字虽然深奥,但也不是没有人能够翻译,所以,我还是把它翻译出来了,而且,我把最后一部分,也翻译了出来!”胡栖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想,胡家一直以来,对那东西也都是一知半解吧?并没有能够完全的翻译出来,对吧?”
胡王点点头,这个问题,他怎么也会知道?难道说,他竟然可以把所有的文字,全部都翻译出来?
“一知半解就足够让胡家富甲天下,呼风唤雨,于是,你们就忘图寻找传说中的那些东西,妄图破解自然的定律,以求长生?”胡栖雁淡淡的冷笑,“你们可曾经想过,如果后面记载的,并非如你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你们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