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早就准备好了，一旦这马不听话挣脱了缰绳就乱箭把它射死，免得它横冲直撞伤了妤夫人。

周乐平见此情景却觉得熟悉，也罢，反正此刻她有胜利陪着，就算是死，也不是孤单一人。

但胜利挣脱了缰绳却乖顺的一步不动，用头蹭了蹭周乐平，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周乐平能感受得到它的委屈。

“好了好了，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了。”

胜利再蹭一蹭周乐平，吭哧吭哧出着气。

祝观良大手一挥，“都把箭撤了吧。”

太监不敢，看着妤夫人，等妤夫人的吩咐。

“都瞧着本宫做什么？五殿下的话都没听见？”

于是箭士们退下，瑞春宫重归平静。

“儿子早就说过，这马，除了周乐平，没人能奈何得了它。”

“本宫可不这么以为，畜生跟着谁不是活，若是没有周乐平，在本宫手底下，过不了多久，它一样乖乖听话。”

祝观良摇头带叹气，“要是没有周乐平，它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让您靠近一步的。”

妤夫人一敲桌子板起脸，“臭小子，你到底是向着她还是向着本宫？”

“儿子自然是向着......有理的那一方。”

妤夫人生气了，妤夫人难受了，妤夫人掉眼泪了。

祝观良就怕妤夫人给她整一哭二闹这一套，叹口气，蹲过去拿袖子帮妤夫人擦眼泪，“这不是从小您教我的吗？要始终向着对的那一方，怎么儿子按照您说的做也不对了？”

妤夫人哽咽道，“本宫知道你聪明，可本宫没想到你会用这一招来对付本宫，那本宫说的话来堵我的嘴，你可真是本宫的好儿子。”

“母亲一向通情达理，这一次就不能......顺着儿子一次吗？”

妤夫人甩甩袖子站起来，“我看你是轻易不给本宫找不痛快，这一找就找个大的。”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能多责备呢？徐徐叹口气，拢着手站起来，“赶紧把你那不成器的臭徒弟带走，看见她本宫就烦！烦死了！”

周乐平听见妤夫人说烦，但她正跟胜利腻歪，没时间搭理她，见她走了，摸摸胜利的脖子道，“我们也走吧。”

祝观良缓步跟上，心里思量着她这会儿必定很生气不怨你搭理他，于是只能巴巴的凑上去，“还生气？”

“不敢，徒儿怎么敢生师傅的气？”

阴阳怪气，说不生气才有鬼了。

“原本想寻到个差不多的就把胜利换回来的，没想到......”他暗暗咬牙，“没想到单甯那张嘴这么快。”

周乐平道，“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觉得大皇子这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