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希望过去的不是真实，希望自己没有毒杀过白兰，没有害死过姐妹……

可这想法，不过是天真的梦幻，是一种逃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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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一如往常。

晨会，早课，下午茶，依旧如常。

司强迫自己去重新适应这些，适应那些本该熟悉如今却又陌生的人。一次次陌生的从辛身旁走过，一次次接受着白兰那足够见外的礼仪。

终于感觉自己也有些麻木了的样子。

是要放弃了吗……

是本该如此吧……

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着，听着挂钟的声音，

滴答，滴答。

……

辛依旧在图书馆里读书，司从她身旁走过，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但此时已经麻木了的司完全察觉不到身后……

辛抬起头，脸上出现了一个不一样的表情。

那是在紧张，又像是担心，却又似乎……

欲言又止。

……

庭院里，阳光依旧明媚。

很早以前司就已经知道了，洛宁家的庭院都是用巫术维持着的，才保持在这寒冷的北地也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才能这般温暖和舒适。

一个人靠在椅背上，司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孤独。

人终究是不能一个人活的。

司忽然明白了这点。

……

孤独不是因为没有，而是因为曾经得到。

……

忽然，风似乎有了一点波澜。

司抬起头，看到庭院里多了一个人。

“辛？”司的声音里透着疑惑，“你怎么会……”

辛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司，那么盯着她。

司在这目光里，忽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知怎地，辛突然又转身走开了。

直到辛离开去，司才大口大口地喘出来，等等！司猛地把头抬起，刚才是摄于辛那从未有过的气场而变得难以思考和憋闷，而现在……

现在这因为短暂的缺氧而得到解放变得空前清晰的大脑立刻想到了……

辛刚才的表现，根本就不是那种程序下的人物！

那根本就是有自主意识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