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司也跟着皱眉了，“那不可能啊，那样诺曼不是违反规则了吗，她不能把人物设定在剧本世界以外啊……”

“你应该看过那种小说的，”利提缓慢道，“有的时候，在一些小说里，一些人物不在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剧情世界里，而是出现在人们的口耳相传里，出现在传说中，他们有可能不在舞台上登场就对舞台施加影响。他们可以一直在视线以外的世界活动，也可以随时出现在舞台上。”

“可是……”司皱眉，“这毕竟和那种故事不一样，如果这种游戏也允许那样的话，那我们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了？”

“魔女游戏当然不会允许绝对无法失败或绝对无法胜利的情况，就算大魔女们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那……”

“有这样一种可能，‘圣诞老人’并非是剧情世界舞台上的，但凶手是舞台上的。”利提缓慢道。

“你是说……凶手召唤了‘圣诞老人’？”司有些不确定地发问。

利提盯着司的双眸，直到好半天，司忍不住惊呼出声，“我们这下子麻烦大了。”

……

……

在利提的假想里，“圣诞老人”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人物形象，而是一种邪灵，它通过某种手段只在圣诞节前夕平安夜以及圣诞节降临，并附在人身上，换而言之，每一个镇上的人都有可能是“圣诞老人”，但每一个又都不是。司不禁吐槽，“这是狼人游戏吗？还是捉鬼游戏？”

当然司和阿帕忒却知道，尽管没有任何一个直接的证据指向这种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已经几乎是可以确信了，因为这不是什么现实里的事情，而是诺曼的剧情世界。

诺曼必然会安排对司她们最不利的剧情，而这种，恰恰就是现在能想到的最恶劣的状况。

司、阿帕忒还有利提只能在平安夜和圣诞节找寻凶手，这两天以外，她们将不会有任何收获，凶手获得天然隐匿。且凶手身份不固定，混杂于平民之中，制造了更大变数。

最后，司和两位魔女都知道了她们就是最后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