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对不起，他多痛，她多痛。

唐果从沙发上爬起来，瞧着他这个模样，从侧边抱住了他，“韩少迟，对不起……”

爱吗？

爱。

有多爱？

爱深入骨髓，爱到死。

想在一起吗？

想。

有多想？

很想，想到想要毁灭整个世界，这样就能在一起了。

这样，就能在一起了……

唐果侧抱着韩少迟，韩少迟捂着自己脑袋，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很久很久，久到时光都凝结。

到最后，是韩少迟沙哑着声音先说，“回去吧，回卧室睡觉去吧。”

“好。”唐果静静的回了一句，捡起散落在地上凌乱的衣物，然后站起了身，一步一步朝着卧室走去。

快要走进卧室之前，韩少迟再次叫住了她，“唐果。”

她站定脚步，偏头看他一眼，黑暗下，男人的轮廓哀伤的她再次想要落泪，“嗯？怎么了？”

“你后不后悔爱上我？”

……

“不。我不后悔。”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坚定，唇边落了笑意，“这个世界上我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唐果爱上韩少迟。韩少迟，你让我渡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谢谢你，曾经那么宠我。”

谢谢你，曾经那么宠我疼我，把我当作你的整个世界。

听着她的话，韩少迟也渐渐笑了起来，“我也是。从来不曾后悔遇见你，爱上你，我还要感谢老天，让我有过一段这么刻苦铭心的爱情，我想，未来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再上其他人了，因为爱情，太痛苦。你呢？”

……

沉默了一会儿，唐果转回身，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也是，我想，我的未来，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