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山羊岩荒地远足,就在雷尼尔国家公园的南部。”秦牧一双眸子里,似乎一丝危险的光芒闪烁而过。
贝拉记得查理提过,卡伦一家经常去露营。
“哦,嗯,过得愉快。”贝拉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热切些,其实女孩说这话时,就不觉得自己能骗得过他。
果然,秦牧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这个周末你愿意帮我个忙吗?”秦牧转过身来,脸直视着女孩,充分利用他那双燃烧着的金色眸子的魔力。
女孩无助地点了点头。
“别生气,但你似乎是那种像吸铁石一样吸引着意外事故的人。所以……尽量别掉进海里,也别被什么绊倒,行吗?”秦牧邪恶地笑着。
秦牧一开口,女孩的无助感就荡然无存了,大眼睛瞪着他。
“我会留意,看我能帮上什么忙的。”贝拉嚷道,然后跳进雨里。她格外用力地“砰”地一声,摔上了身后的车门。
秦牧仍在笑着,目送着女孩背着书包,掏出钥匙进屋后,车子缓缓开走了。
当他回到学校,他必须等待,最后一节课还没有结束,这很好。
因为秦牧恰好,需要一个人好好思考。她的气味弥漫在整个车厢里,他把车窗摇下来,让它们远离。努力让自己试着去习惯这种喉咙灼烧的感觉,贝拉的气味对于吸血鬼体质的他,简直是最恐怖的药。
渴望——这绝对是一个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它太复杂、太不一样,包翰着太多方面,不是普通的爱,而却又如此纠葛。
贝拉似乎很清楚他的异于常人,当然她了解得并不那么确切。每一次,她碰到了他冰冷的肌肤时,还是会猛地抽回她颤抖的小手。
“咔嚓~~”
车门忽然从外边打开。
副驾的门打开时,秦牧吓了一跳,艾美特钻了进来。
“哈,看你被吓成这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艾美特的想法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我打赌高尔夫太太看到你这样一定会认为你就是肾虚,你最近看起来实在是太古怪了!今天又去哪儿了?”
“我……我在做正事儿!”
“哦?”
“帮忙照顾病人啊……之类的。”秦牧补充道,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不在意。
这样的回答让艾美特更迷惑了,但是,他闻到了车里的味道。
“哦,又是那个女孩?”
秦牧不知该说什么,这太难了。
“嗯,她闻起来的确比较诱人,不是么?”
秦牧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吼,他的言语冒犯了他。
“嘿~嘿,兄弟,我只是说说罢了!”
其他人陆续来了,罗莎莉也察觉到了气味,她瞪了秦牧一眼。
秦牧试图了解她的想法,从她那儿听到的一切都是诅咒和抱怨。他也不喜欢贾斯帕的反应,像艾美特一样,他也留意到了贝拉的诱一惑,不仅仅是那诱人的气味,还有其他。
秦牧眼中闪过一千种危险的信号,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血对他们来说是如此甘甜诱人,特别是对于贾斯帕这样控制力还比较弱的新生素食者。爱丽丝跳上了车子,手里握着贝拉的卡车钥匙。
当贝拉坐在她的房间里,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的第三幕时,我依然竖起耳朵注意听着外边有没有卡车的动静。毕竟,秦牧答应过她,帮她把车子送回来的。
贝拉本来以为,即使透过磅礴大雨,那个引擎的咆哮依然能够传进她的耳中。但当她从窗帘后往外偷看——才第二次——的时候,它忽然就在那儿了。
爱丽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帮把贝拉的车子,送到她家的楼下。
……
半个时辰后,卡伦家族,五人集合。
爱丽丝爬进后座,她们朝家驶去。一路上没什么车,只花了几分钟就到家了。他们进屋,走进属于他们的地盘。
艾美特和贾斯帕开始下棋,在后墙的一整块玻璃上,用他们自己的规则。他们都不愿意跟两个女孩子玩,只有秦牧偶尔受到他们俩的邀请。
爱丽丝在屋子的一角打开她的电脑,秦牧可以听到她开心地哼唱着,她正在用一个时装搭配软件为罗莎莉设计造型,罗莎莉今天似乎并不热衷于爱丽丝的设计,平时的话,她总会站在爱丽丝身旁,指挥她该在触摸屏上挑选哪个颜色。
而今天,罗莎莉靠在沙发上,一秒钟就换了20几个电视频道,没有停顿。秦牧听到她心里在考虑什么,是否去车库开着她的bmw出去溜一圈。
秦牧走到他的钢琴前,触一动琴键。爱德华和他一般,是个兴趣爱好颇为广泛的少年。他的脑子里又开始幻想贝拉,每一个音符都很完美。
楼上的埃斯梅,卡伦医生的妻子,停了下来,探头看着。
“爱德华又弹琴了……”埃斯梅高兴地想着,一抹微笑浮在她的脸上。她站起身,安静地走了过来。
琴键在秦牧的手下幻化成流动的乐章。埃斯梅静静地坐在台阶上,头靠着墙。
“一首新的曲子,那么长,那么动人!”
秦牧让乐曲找到一个新的方向,回到它的主旋律。
“爱德华又开始作曲了?”罗莎莉在想,她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突然间,她一跃而起,秦牧可以读出她的恼怒和沮丧,所以他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生气……秦牧知道,在她心里,杀死依莎贝拉斯旺的想法甚至超越了她对于善恶的判断。罗莎莉,她太虚荣了!
钢琴的旋律急转而下,秦牧忍不住笑出声来,尖锐的笑声充满嘲讽,他立刻用手掩住了嘴。罗莎莉转身瞪着他,她的眼中跳跃着怒火。艾美特和贾斯帕也转过身来看他们,埃斯梅走下楼来,打断了秦牧和罗莎里的对视。
“别停下来,爱德华”埃斯梅鼓励秦牧,继续弹奏。
秦牧又开始弹起来,转过身不去看罗莎莉,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把心里的愤怒表现在脸上。她大步走出屋子,愤怒胜于羞辱。当然,她的心里感到非常羞辱:“如果你敢说出半个字,我会像解决一条狗一样杀了你!”
秦牧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再次浮现一丝笑意。
“罗斯,怎么了?”艾美特追着她。而罗莎莉没有转身。她继续走着,径直走向车库,钻进她的车子。
“这是怎么回事?”艾美特问秦牧。
“我也不知道啊!”秦牧撒了谎。
艾美特显得很迷惑也很沮丧。
“继续弹吧!”埃斯梅催促秦牧,因为他的手又停了下来。
秦牧听从她的要求继续弹着,埃斯梅站到秦牧的身后,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这支曲子感觉像是完成品,又像是半成品。随意编织的旋律,似乎总有些不太对劲。
“太美妙了,有名字么?”埃斯梅望向秦牧,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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