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应该已经发现了人世间污垢的存在了吧。

苏裳听着绫子学姐的话，脑中冒出了这样的想法。眼睛看着绫子脖子处的黑色纹路，这些纹路散发着淡淡的黑烟，如果不仔细看，发现不了这黑烟。

“学姐有想过成佛吗？”

看着绫子学姐捧起《悲惨世界》，苏裳轻轻问道。

绫子学姐抬起头看向苏裳：“有想过啊，不过似乎成不了佛呢。”

说话之际，将《悲惨世界》放到了一侧，看向了窗外。

本来苏裳并不想这么直接的问出，但是看起来人世间的污垢侵蚀绫子学姐的速度让苏裳有点吃惊。

是因为在人世间待得时间太久的缘故吗？

“是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吧，例如跟香美小姐她们再次演出之类的。”

闲聊的时候突然说这种比较沉重的话题，苏裳不知道绫子学姐的心中是如何的，至少在他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点沉重之类的。

“嗯？”绫子学姐好奇的看向苏裳，不过突然就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嘻嘻，夏目你不会是想像电视上那样帮着死去的灵魂实现他们的愿望帮着他们成佛之类的吧。”

不过很快，脸上表情变回了刚刚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像那些好心肠的主人公了呢，夏目。”

说话间，绫子学姐的双腿晃悠的拂动大了一些，百褶裙内的春.光隐约可见。

人世间的污垢吞噬灵魂后，会让灵魂变成被称为人魂的妖怪，而且记忆也会完全忘记，虽然是称为人魂，但人类中一些具备灵力以铲除妖怪为工作的人，习惯将他们称为恶灵，毕竟没有记忆，而且受到污垢玷污，即便以前是善良的人，也会变得极恶。

“而且我如果成佛了，夏目不就看不到我了吗？等等，这么说的话，你这家伙不会是厌恶我的存在了吧，唔！真是让人伤心的人！”

学姐的腮帮子鼓起，十分幽怨的看着苏裳。

或许是苏裳在外面的时间久了，平泽优走到苏裳身边。

“夏目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绫子学姐微微一笑：“快去参加社团活动。”

苏裳点了点头，看向平泽优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啊，只是想看看外面而已。”

“这样啊，我还以为夏目同学在跟什么人聊天，就好像…”

说到这里的时候，平泽优突然不再说话，脸色也变得红了起来。

“部长，还有在对着笔记本做练习对话的事情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情！倒是夏目同学你站在门口，时不时笑一下，时不时皱一下眉头，而且还自言自语，就好像在跟看不见的人聊天一样！”

“就好像跟那天的部长一样吗？”

“笨蛋！夏目同学你是笨蛋！”

平泽优羞红着脸，走到其他人面前。

大概是看到周围人的目光，苏裳笑了笑。

……

“活着真好啊。”

绫子笑着看了看歌剧社的众人，并撕下一页书页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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