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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脸上闪过微痛,‘不变又能怎么样’这样的话是经历多少次的生生相错才能说出这般的无可奈何的话呢?
天生的诅咒,抗争了多次得到的结果依旧是生生想错。每一次的轮回总是那般的撕心裂肺,樊若愚没有看到过,却是能深深的体会。不然也不会让彼岸红花之上长出绿叶。瞬间的相见之后随之就是毁灭。
她的出生她无法掌握,可是承受那般的痛苦。她该是不幸的吧。拥有着令人望尘莫及的力量。但是同样的,在拥有这种力量的同时,也要为这这种力量付出代价。
只是这老天是因为太忌惮还是因为太嫉妒?所以给她的代价,是那般的惨重。诅咒,永生永世都解不开的诅咒。任由她拥有毁天灭地将世间带入末日的力量,却偏偏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幸福。
樊若愚张了张口,微微转头看向那个躺在彼岸花旁的流金,抿了下唇,淡淡的问道:“那么他呢?”既然认命了,那么何不看看别处的风景。
比如她身旁的黄泉。
红微侧低头看向樊若愚,皱了下眉,“与他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太矮了!”说话低头好麻烦。
樊若愚眉角有些抽动,尼玛的她现在只有十四岁好不好。哪有她高挑胸大腰细,她这是在红果果的鄙视她呢。
鼻子微皱了,哼了一下。随即不再理会她,但是终是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花叶两相错的诅咒,是注定的,是无法改变的。但是,沮咒无法改变,但是命运,却是可以白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