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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失笑,是了,抱着就是,不管她长大没有长大,是他的小东西,是他的妻子。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何必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有了夫妻之礼,她还是他的小东西。
“对,”涯出声,“抱着!”再一次把樊若愚抱在怀里和揽在怀里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还是抱着踏实,完满。
当两人出现在一楼的大厅内,涯没有去包厢,只是随意的在大厅的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樊若愚依旧被抱在怀里,小二上前连忙送上茶水,然后很快的离开了大厅。
两人无视着青衣老头,自顾的倒水喝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给他。
青衣老头,颤巍巍的直起身,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樊若愚和涯的面前,躬身,“涯公子,夫人,请看在王子殿下真心和两位交好的份上,能不能……”
“夺命是在做什么?”
青衣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鸿运酒楼外一道熟悉的略带些疲惫的声音传来。三息之后身影已经站在酒楼的门口,依旧是夜宴之时穿的衣衫,显然是得到消息,急忙前来的。
涯抬眼,凤眸中无任何神色,淡淡的颔首。
樊若愚见此,微昂起下巴,黑眸微闪,“王子殿下来了正好,可否告知我们你们这是何意?”挑眉道:“我受伤三日,涯为我疗伤!待出门之时,竟然是天之角的士兵里外三层的包围,这就是你们天之角的待客之道吗?”
涯抿唇,神色之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就算是有变化,他们有幻器在,外人也看不真切。他的眼前闪过三日里他们所谓的‘疗伤’,轰的,俊颜之上染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