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儿明显就是耍流氓,调戏刘莎莎,结果调戏不成之后,便带人追打梁辰。
至于刘玉柱,他手底下的人也不知道情况,只知道去营救梁辰,而刘玉柱则担起了所有的责任,说一切都是自己碰巧给梁辰打电话知道了这个情况,梁辰不让自己过来,他偏要带人过来,后来的事情,自然就清楚了。刘玉柱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恐怕他脑子也真是锈逗了。
陈秉岳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来,转头望向了李治国,“李书记,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想,也没有带回去再审了。这件案子,就此办结吧!”
案子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完全就是徐三儿负主要罪责。至于刘玉柱带人来打架斗殴,这件事情也是可大可小,可以勉强办成是黑社会打架斗殴,但同样也可以认为是帮助朋友正当防卫,只不过防卫方式不当,索性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另外,刘玉柱的人都是当地各个产业下面的人,都是有正当工作的,可不是普通的社会无业人员。况且,刘玉柱头顶上还戴着一顶市政协委员外加上优秀青年企业家的光环,并且还是外来投资者,良城市的头头脑脑也都认识了不少,这个情况虽然起不到决定作用,但说出来也还是蛮有搞头的。
至于梁辰,早已经被刘玉柱还有下面的兄弟摘得一干二净,他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刘玉柱只不过是过来帮忙而已,与他根本毫无关系。甚至刘玉柱一再强调是自己要来的,一切都跟梁辰无关,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办案子的人当然也就无可奈何,只能这样笔录了。
事实俱在,铁证如山,徐三儿再抵赖也抵赖不了,旁边的曹振撼也已经彻底无语了,低着头退出了好远,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的两天里,恐怕他就要被勒令停职反省,而后被纪委请去喝茶了。
毕竟,当着省领导的面儿撒了这么大的谎,而且还是包庇自己的亲外甥徐三儿这样一个流氓恶棍,任是说破大天去,他这个责任也免不了。
李治国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半点变化,相反倒更是淡定自若下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陈省长说得没错,确实,这个流氓地头蛇确实该抓。而包庇他的人,也必须要严肃处理。”他这一句话出口,曹振撼面如死灰,知道自己的官场仕途在这一刻已经走到尽头了。
“呵呵,既然事实已经清楚了,李书记,我们还是各行各事吧,希望不要被这件突发的小事情打扰了工作。”陈秉岳负手微笑说道。
“好的,那陈省长,我去忙了,就不送你了。”李治国同样报以微笑,与陈秉岳友好地握手,转身离开了。至始至终,脸上神色波澜不惊,没有起半点变化,足见心机之深沉老辣了。
“好,那先这样。等明天回到省里,我们再叙。”陈秉岳微笑回礼,两个人各自分开,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已经各自上了车。
至于刘玉柱,省领导全都没有明确表态,汪喜才也不敢擅自做主,说服教育了几句,就摘下了铐子放掉了。他也很清楚,现在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了,甚至再留下来还会添乱也说不定。索性与梁辰告别,带着人离开这里,回良城去了。[
梁辰也被松开了铐子,放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