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刘宇看了他一眼,“见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率先动手,就已经是破坏了规矩,同道相残,这个时候还要去告人家破坏规则?别天真了。况且,就算真告到总盟会那里,有赵会长还有其他几位副会长的支持,可是只要有虞占元在,我们又能真的占到干什么便宜?再者说,我们现在谁又有证据能够证明梁辰这是动用了白道的力量打击我们?”刘宇叹口气说道。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们来之前赵会长可是对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对我们寄予重托,就是要我们趁着虞占元走的这段时间,哪怕不惜与梁子恒还有梁辰全面开战,也要彻底把J省这锅水搅混,搅得越乱,越鸡飞狗跳才好,这样才能‘证明’梁子恒这个J省老大根本不配做一个老大,证明他对J省没有半点掌控能力,赵会长才有机会抓住他的把柄向总盟会提议撤销他的这个顺序一哥的职务,再换人上去,然后才有机会去控制J省,甚至与其他两位副会长心照不宣地达成默契,共同出手对付梁子恒他们,也是在所不惜。只要把梁子恒和梁辰搞下去就行。可现在,如果我们就这样退缩了,无所作为,我们又怎么向赵会长交待?”王见远牙齿咬得格崩崩乱响,一提起梁辰来,又是惧又是怒地道。他实在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去温良谦恭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棘手。
“呵呵,算了,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起码,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出手,梁辰也无奈我们如何。出手的是另外四位老大嘛,梁辰就算要对付,也只能对付他们而已,至于我们,他梁辰好像还找不到什么对付我们的由头。”刘宇望着王见远,意味深长地笑了。
“啊?宇哥,你的意思是……”王见远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来。
“兄弟,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当然不是仅仅只是代表赵会长与其他几位副会长瓜分J省的,恰恰相反,既然我们来了,就要替赵会长分忧,真正帮助赵会长掌控J省。既然如此,先撵走韩平和衣尚民他们那四个蠢货还是早撵走他们,原本就没有多大差别。而现在,他们心甘情愿做排头兵炮灰,急吼吼地出手,被梁辰抹平了也是活该。而我们通过他们对梁辰的试探,也探出了梁辰的底细和能量,更兼且借助梁辰的手赶走他们,为以后真正控制J省局势做下了完美的铺垫,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刘宇悠然点起了一根烟,喷出口烟雾笑了,笑得像是一只偷了鸡的狐狸。[
“嗬,宇哥,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啊,从一开始,你就准备挑火然后坐山观虎斗了。我说这几天你怎么坐得这么稳呢,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简直连我都瞒过去了。”王见远怔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咧嘴笑道。
不过笑了几下,脸色又阴沉下来,抬头看了刘宇一眼,叹了口气,“可是宇哥,梁辰这个人,能量这么大,我们刚来这里,根底太浅,他好像,真的有些不好对付。虽然韩平他们蠢是蠢了些,并且来这里同样也代表着各自背后副会长的利益,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但如果真让梁辰这么把他们逼走了,我们的力量好像就更单薄了……”王见远说到这里,磨了磨牙,一想到梁辰层出不穷的手段,后背上就有些直冒寒气。凭心而论,跟这样的人斗,在心理上真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