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若初思索了一下,怎么会在这里?旋即,她又问道:“他人呢?”
“皇上早朝去了,说是娘娘昨夜辛苦,让奴婢们细心伺候着。”小宫女轻言轻语的说道。
郝若初面露尴尬,酒后乱情,这下可让人看笑话了,摸着浑身黏糊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她想想都觉得脸红。
“有水吗?我想先洗个澡。”郝若初有点尴尬的说道。
“热水已经备好了,娘娘随时可以沐浴。”
“告诉我在哪里,你们不用伺候,我自己洗就好了。”郝若初随手抓了一件衣物包裹在身上。
小宫女怪怪的看了她一眼,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用伺候的主子,她也没敢怠慢,轻轻的说道:“就在后殿。”
郝若初抱着衣物,忍着浑身的酸痛,飞速的朝后殿跑去。
浸泡在飘香四溢的浴池中,享受着温度舒怡的水温,她却没有心情去享受其中,可凌乱的心思,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整理。
益康宫内,薛子荣正在大发雷霆。只因萧瑾晟没有携她一同出席接见蒙汗,所以她将气都发泄在宫人身上。
“你们一群废物,本宫养你们何用。”薛子荣嗔怒的说道。手边一盏茶,随手被她挥落在地,一阵刺耳的碎响,惊吓的宫人们战战兢兢地下跪在地。
“娘娘...娘娘。”只见一名小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殿内的状况,她迟钝了一下,看来还得处处小心点。
“如此慌张,可是外面的天塌了?”薛子荣厉目一瞪,怒斥道。
“娘娘,奴婢有事禀告,保准娘娘您感兴趣。”小宫女并没有胆怯,而是自行十足的说道。
薛子荣厉眸瞟了小宫女,当然好奇她的来意,又碍不住面子,所以她冷言说道:“本宫给你这个机会,但如若你带来的事,不能让本宫感兴趣,本宫会让你死的很惨。”
“娘娘放心,此事乃是奴婢亲眼所见,保证不会有误。”小宫女虽说的坚定,但是也有点怯怯的感觉,她可不敢拿捏这位性情不定的主子。
“说吧。”薛子荣懒洋洋的说道。以小宫女的语气,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假。
小宫女环视四周,似乎还担心被人听到,于是她鬼鬼祟祟的附在薛子荣耳边嘀咕了几句。
薛子荣闻言,秀眉一蹙,双目惊诧一瞪。听完小宫女的话,她已经褪去了脸上的惊诧,而是勾勒着嘴角,露出一脸阴险的笑意。
“娘娘,刻意隐瞒贞洁,可是欺君大罪。”小宫女偷偷瞄了眼薛子荣,不难看出她满意的程度,所以她又特意提醒了一句。
“走,随本宫慈寿宫走一趟。”薛子荣起身一副趾高气昂的说道,嘴角勾勒出一抹复杂的冷笑。
小宫女随在薛子荣身后,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郝若初趁着萧瑾晟没有回来,赶紧忙洗好澡,回自己的宫殿,哪知半路上遭遇慕容太后的人,且还强硬这把她带走。
慈寿宫内,薛子荣、廖凤仪等人都齐聚在殿内。看着架势,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跪下!”慕容太后还不等郝若初反应过来,她一声威信十足的怒斥。
郝若初她毫无防备,膝盖被人猛地踢了一下,扑通跪了下去。坚实的青石地面,这一下跪下去,骨头不折,起码也是重伤。
“你们干嘛,凭什么对我这样?”郝若初厉目一瞪,双眼尽显怒意的说道。好歹她还是个皇后,慕容太后就算权势再大,也是大半截入土的人,居然当众对她这般不留情面,除非她郝若初就此栽在她手里,否则她定要抱此大辱。
“放肆!”
薛子荣一脸厉色的说道:“在太后面前,岂容你这般无礼。”
“你又算什么个东西,本宫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否则本宫连你一并重罚。”郝若初怒目一瞪,尽显赤-裸-裸的警告之意。还以为她老虎不发威,就把她当病猫了。
“皇后的意思,是打算重罚哀家吗?”慕容太后低沉的说道。虽然语气不高,但丝毫不影响她语气中的威信,面色更是冷沉如水,让人不想去多看一眼。
“臣妾还没长这个本事,不过罚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妾,以臣妾的权威,还是绰绰有余”郝若初一脸冷意的瞟了眼在座的薛子荣她们,看她们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她恨不得上去抽她们几下。
“倘若你今天能给哀家一个满意的解释,或者你能保证自己还能安然活过今天,哀家就赐予你这个权威。”慕容太后嘴角一勾,露出一脸挑衅的架势。
“那臣妾就谢太后恩典。”郝若初话虽这么说,但是看向慕容太后的眼神,依旧是带着接战的豪气。
“皇后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慕容太后严厉的音声说道。随手一挥,一块白布扔在郝若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