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意过来,刚才只想着弄清傅老爷子与盘老太太的关系,居然忘了这茬,连忙再次敲门,失望的是,那盘二爷没再开门,只是说了一句,“小九,该说的,我已经悉数讲了,不该说的,就算拿刀架我脖子,也不会讲,做人要讲良心。”
说完这话,那盘二爷再没有开口说话,哪怕我在他门口敲了半小时,依旧是这样。
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就打算去一趟盘老太太家,既然已经摸到这条线索,无论如何也要继续摸下去,总比漫无目的去寻找要强。
但是,一想到梨花妹,我心里又有些打退堂鼓了,那盘老太太是梨花妹的奶奶,要是这样冒昧上门,肯定会招来梨花妹的反感,指不定,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
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掏烟,就现口袋不知何时多了八百块钱,仔细一看,这八百块钱正是昨天给盘二爷的那八百块钱。
我懵了,他什么时候把我钱放在口袋?
我记得刚才在房子内,他并没有接触到我,唯一一次接触到我,是在起身去拿书信的时候,难道是在那时候将这钱放在我口袋?
天呐,我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旋即,我立马想到一种可能,这盘二爷不是一般的小偷,不然,绝对没有这种手法。要知道,我这人在感触方面还算敏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毫无声息的在我身上偷东西,更加别说放东西。
但是,盘二爷将钱放在我口袋的时候,我丝毫感觉都没有。
念头至此,我怪异的看了看那房子,这盘二爷到底什么身份,一把年纪了,手脚还是这样灵活,他年轻时,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与傅老爷子的关系到底怎样?
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时间,我压下心中的疑惑,重重呼出一口气,对乔伊丝说:“走,我们去河对面。”
“不去盘老太太那?”她疑惑地问了一句。
“去啊!”我一边走一边说,“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咱们去河对面买些礼品给盘老太太送过去。”
说着,我率先朝村口走了出去,幸运的是,这一路走来,我们并没有遇到梨花妹。
走出村口,我们辗转一圈,走到河边,租了一条船回到对面,大大小小买了一千多块钱礼品,然后回酒店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人再次租了一条船,回到仙蛤村。
一到仙蛤村,我们径直朝盘老太太家走了过去,我提着一些礼品走在前头,那乔伊丝、温雪提了一些礼品走在我后面,至于那卢翻译则跟在我边上。
不一会儿功夫,我们来到盘老太太家,她家大门紧闭,里面传出不少响动,好像在吃中饭。
于是,我没有急着敲门,而是在门口的位置蹲了一会儿,抽了几支烟,下午2点的样子,总算听到收拾碗筷的声音,我连忙站起身,敲了敲门,喊道:“盘老太太在家吗?”
很快,房门打开,开门的是梨花妹,一见我们手里的礼品,她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陈九,你这是干吗呢?提亲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盘老太太身子不好,我们一大清早去了河对面买些礼品,顺便来看看老太太,也算是晚辈对长辈的一份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