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杨家村最近的是县城叫拎海市,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由杨大龙,我们几人坐在车上,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车上的时候,我总觉得手腕、脚踝、胸口、腹部以及脖子特别痒,碍于杨大龙在边上,我一直强忍着。
到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让郭胖子坐到副驾驶位,我则坐到后排,时不时会挠几下。
我们到达拎海市时,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那杨大龙说这一块他非常熟悉,领着我们去了一个名叫不夜城的夜总会,又在那订了一个超大包厢,我们几个人坐在那包厢里面,显得格外空荡。
那郭胖子提议叫几个陪酒小姐过来助兴,陈天男跟杨大龙连忙同意下来,说是喝酒哪能少得了女人。
而我跟游天鸣则一个劲摇头,死活不愿意,这也没办法,我们五人当中,郭胖子、陈天男、杨大龙这三人是一路货色,无女不欢,而我跟游天鸣属于老实巴交的男人,之所以来这地方,无非是冲陈天男生日。
那郭胖子见我不同意,凑了过来,抓住我手臂就是一顿猛摇,差点没把我恶心死,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只好来了一句,“你们叫就行了,别把天鸣给带坏了!”
说完这话,我跟游天鸣拿了几支啤酒坐在边上喝酒,而郭胖子他们三人在另一边一顿胡吹猛海,玩的不亦乐乎。
“九哥,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玩?”那游天鸣拿起酒瓶跟我碰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也没说话,捞起酒瓶,喝了一小口。
随着这一口啤酒下肚,我忽然感觉身上的瘙痒感更重,恨不得将身上的皮肤全部剥了。
“九哥,你没事吧?”那游天鸣好似发现我情况有点不对,朝我问了一句。
我本来想说,有事,但是看到游天鸣玩的开心,再加上今天又是陈天男生日,要是我出点啥事的话,这场生日肯定没法过了。
于是,我强忍那股瘙痒,就说:“没事!”
说完,我放下酒瓶朝厕所走了过去,在经过郭胖子他们边上时,那郭胖子拉住我,死活要我喝一杯,说是为了替陈天男庆生,这酒必须得喝。
无奈之下,我接过酒杯喝了一杯,又依次跟陈天男杨大龙喝了一杯,便朝厕所跑了进去。
刚进厕所,那股瘙痒感如同火烧般,我一把掀开衣服,一看,我有些懵了,腹部那条痕迹更甚,再朝手腕跟脚踝处看去,隐约有道割痕。
看到这一幕,我脑子闪过一个名词,剥皮。
我有些慌了,难道白天在坟场,那些脏东西是想剥了我的皮?
闪过这念头,我只觉背后一凉,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来,咋办,难道那些脏东西真要剥了我的皮?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这个,那股瘙痒感愈来愈强,令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情不自禁朝搔痒处挠了过去,越挠越痒,越痒越挠,周而复始。
我不知道挠了多少下,就知道左臂手腕处那层皮肤露出一道口子,隐约能看到里面血肉,一丝丝黑色的东西顺着手腕处朝地面滴,一滴一滴的,散发出一股极臭的腐臭味。
这种腐臭味有股说不出来感觉,令人鼻子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