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朝不远处瞥了一眼,快步跑了过去,买了一瓶矿泉水,直接倒在‘峪’身上,又在‘峪’身上死劲搓了搓。
瞬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峪’竟然急速变小。
我以为看花眼了,死劲揉了揉眼睛,定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峪’啊,只见,蒋爷手心是一道泛湿的符箓。
“这…这是咋回事?”我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刚才‘峪’还在蒋爷手里,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一道符箓。
他苦笑一声,“这不过是长老堂的障眼法罢了。”
玛德。
我怒骂一句,这长老堂什么意思,居然连师傅的东西也贪污,难道他们不怕我师傅找上门么?
我把这一问题对蒋爷说了出来。
他听后,解释道:“玄学协会如今是内忧外患,长老堂也分成了两大派系,一派以大长老为首,他们认为协会内部要改革,不能因某些人的恩惠而固步不止,需要将协会重新洗牌,另一派以二长老为首,他们认为知恩图报方为正统,不能因为羡慕外人,而忘了为人最基本的准则。”
“五长老他们是哪个派系的?”我问。
“三、四、五、六、七、八长老都是创新派的,紧跟大长老步伐,九、十长老为人较为传统,他们跟二长老是一派,算是守旧派吧!”
说到这里,蒋爷瞥了我一眼,继续道:“王木阳跟大长老走的较近,乔秀儿跟二长老走的较近,至于洛东川,他行事从来不受拘束,所以,根本没站队,不过,他有一点说的对,那便是第八办跟玄学协会的矛盾逐渐升级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战。”
“艾!好好的协会,却因为某些的私欲,变成如此,当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说完,蒋爷一脸疲惫之色,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师弟,协会是一个大染缸,师兄希望你远离这个染缸,待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打算退出协会了,免得到时候让师傅难做。”
“对了,师弟,这假‘峪’别说出去了,一旦让玄学协会知道,他们害怕师傅找上门,很有可能会杀人灭口。”蒋爷补充了一句。
“他们不怕师傅?”我把先前的问题提了出来。
“怕,但也仅仅是个人怕,并不代表整个协会怕师傅,而师傅考虑到协会的地位,也不敢拿整个玄学协会出气,所以啊,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尽量少麻烦师傅,毕竟,师傅他老人家所承担的够重了,只待你日后出息了,能接下师傅的重担。”
言毕,蒋爷直勾勾地盯着广场那个方向,脸上挂上一丝与其年纪不相符的沧桑,宛如八九十岁的老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