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抬腿就朝门头上踹了几脚,失望的是,那门纹丝不动!
玛德,我怒骂一句,立马跑到前台,找那服务员要了一把颜瑜房间的钥匙,失望的是,钥匙入锁孔,愣是打不开。
我以为那服务员拿错了,就让她看清楚。
她说:“没错,这房间就是这把钥匙!”
我看了看锁头,又看了看钥匙,按说一般服务员会将每间房子的钥匙分开放,鲜少出现拿错钥匙这种事。
而现在这把钥匙愣是打不开锁,只有一种可能,锁坏了,不对,还有一种情况,那便是颜瑜在里面反锁了。
可,我刚才拧动钥匙时,明显不像是反锁了,也不像是锁坏了,而是拧动锁芯了,就是打不开锁,特别怪异。
我急了,朝里面喊了几句,“颜姐,你在里面干吗啊,是不是出事了,吱声啊!”
跟先前一样,颜瑜没理我,唯有一道道呕吐声传了出来。
当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就朝那服务员说,“拿斧头来,劈了这门!”
“不行,老板要是知道我拿斧头给你,会扣我工资的。”那服务员显然是不愿意。
俗话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丝毫没错,我摸出几张百元钞,就说:“这些钱够了没?”
那服务员二话没说话,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钱,不到一分钟时间便回来了,这次,她手中多了一把斧头。
我接过斧头,对着锁头的位置,就是一斧头下去,整条门立马变形了。
一连劈了五六斧头,整条门已经被我劈了一大半,我抬腿就是一脚彻底踹开房门,猛地朝房内跑了进去。
刚进房,我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颜瑜系着一条单薄的浴巾,疲惫地蹲在洗手间门口,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插在地面,不停地呕吐,而从她嘴里呕吐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常见的那种秽物,是血淋淋的玻璃碎片,约摸小拇指大。
“颜姐!”我一把跑过去,在她后背拍了几下。
不拍还好,这一拍,她吐出来的玻璃碎碎片更多了,哗啦啦的。
“快叫救护车!”我朝边上发愣的服务员喊了一声,她估计是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了,直到我喊了三声,她才回过神来,撒腿就朝门口跑了过去。
待她跑出去后,我一把抱起颜瑜,眼睛的余光一下子瞥到地面的玻璃碎片。
在那堆玻璃碎片中,我发现一块眼熟的碎片,那碎片上面有一块黄豆大的黑点,我记得我那房间的镜子上面,也有一块类似的黑点,难道她吐出来的玻璃碎片是我那房间的?
当下,我立马朝洗手间看了过去,完好无缺。
玛德,这么邪乎!
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将颜瑜抱到床边,右手朝她腹部摸了过去,入手凹凸不平,像是腹内有某种碎片,轻轻用力,能感觉到那东西挺锋利。
就在这时,那颜瑜尖叫一声,从床边猛地坐了起来,抬手猛地朝腹部打了过去。
我急了,一把抓住她手臂,急道:“颜姐,颜姐,你到底怎么了,这些碎片怎么会到你腹部!”
她缓缓扭过头,瞥了我一眼。
仅仅是这一眼,吓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