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想笑,特想笑,玛德,只是一座墓,至于说的这么神奇么,再者说,我对风水也是颇有涉及,从未听过一样东西,能让人的气运发生翻天覆地的辩护。
那林叔显然是看出我不信了,笑了笑,淡声道:“陈九,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
“嗯?”我一愣,“那您告诉我这个消息是?”
他苦笑一声,“实不相瞒,这幸福大酒店的周老板也是当年飙风小队的队员,当我们将颜瑜父亲的尸体拉到殡仪馆时,他是第一个去检查的,刚检查完,他立马发现情况不对,招呼我切莫说出来。”
“为什么?”我疑惑道。
他深叹一口气,“人啊,都有私心的,周老板认为颜瑜父亲用这种手段诈死,很有可能是去了安玛斯山脉,这才让我隐瞒你们,他打算组织人再去一次。”
我一愣,这是他们内部的事,也没啥兴趣,就问他:“颜瑜知道这事么?”
“她应该知道!”林叔说。
“何以见得?”我问。
“你想想,倘若颜小姐不知道的话,她父亲不可能用一个替身充当自己近十年,也不可能瞒得过她,所以,我断定颜小姐不但知道,甚至还在暗中帮着她父亲。”
那林叔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照片,扬了扬,“你看看照片上这人,再仔细想想那尸体的模样,虽说有点像,但相似度并不是很高,只有三到四成的样子,照这种情况来看,应该有很多人能一眼认出颜瑜父亲才对。可,这些以来,却从未有人认出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我微微一怔,摇了摇头。
那林叔朝门口瞥了一眼,“很简单,由颜瑜充当一个引路人,这事便能隐瞒过去,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先前我们吃饭时,我那一对子女过来,我不告诉你,他们是我的子女,你只会带疑他们跟我关系,并不会想到父子关系,哪怕就算想到父子关系,也不敢确定对么?”
我嗯了一声,还真是这样,是他告诉我,那林中天跟林巧儿是他子女,我才认为林中天跟林巧儿是他女儿。
退一万步来说,倘若林叔说,林中天跟林巧儿是他弟弟妹妹,我绝对会也会这么认为,这是人的正常思维,很容易别外人引导。
等等,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难道那颜瑜也是利用这样方法!
一想到这个,我浑身一怔,诧异地盯着林叔,不待我开口,就听到他说:“陈九,你想过没,倘若颜瑜告诉你,我是她父亲,你会不会认为,我就是她父亲。”
我嗯了一声,原因很简单啊,我根本不认识她父亲,她说哪个是她父亲,我便会认为哪个是她父亲,而是毫不怀疑的。
他笑了笑,“你现在明白了没,那尸体长的跟她父亲有三四分相像,只要她一口咬定那人就是她父亲,就算她的一些亲戚要说什么闲话,但作为死者的亲手女儿颜瑜,她说那人是她父亲,那些亲戚即便是带疑,也不会多说什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抬眼瞥了我一眼,继续道:“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她父亲回香港时,正是从安玛斯山脉回来,当时她父亲离开香港有大半年的时间,一下子回来了,就算是相貌有些变化,别人也不会过多在意,再加上颜瑜的认证,所有人都会认为死者便是颜瑜的亲生父亲。”
听完这话,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如果这一切真如林叔说,这件事恐怕并非表面这么简单了,疑点一,既然颜瑜知道死者不是她父亲,她为什么还要让我过来香港,疑点二,颜瑜那个后妈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疑点三,颜瑜的父亲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利用一个替身冒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