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那行,先弄死他,我们直接去主墓室。”
这话一出,颜君山那边的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虽说脸色变了,却没一个人求饶,至于颜君山则还是维持先前那种状态,一直抱头痛哭,哭的是那样歇斯底。
“不行!”我立马否定吴老的说法,忙说:“吴老,正所谓平洋需得水,山谷要藏风,莫把水为定穴,但求穴li藏风,倘若您此时杀了颜君山,原本一处好好的墓穴,却徒增鲜血淋漓,而男人的鲜血在阴阳学中属极阳之物,一旦阳气过旺盛,势必破坏其墓穴的风水,到时候恐怕会影响到九曲黄河阵,使其威力大增,想要破解九曲黄河阵,恐怕绝非易事!”
“依你之见呢?”那吴老朝我问了一句。
我想了想,“抓紧时间下墓,莫再徒增杀戮!”
他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径直朝颜君山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笑道:“既然不能见血,那我便收点利息。”
说完这话,那吴老已经出现在颜君山边上,抬脚就是一脚踹在颜君山右脚的脚踝上,我能清晰的听到咔嚓一声,不出意外,那颜君山的右脚应该是断了。
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那颜君山好似没感受到疼痛一般,依旧抱头痛哭。
这让我愈发疑惑了,完全看不懂颜君山在搞什么鬼,而颜瑜则想朝颜君山冲过去,被我死死地拽住。
“行了!”说着,他吴老朝大兵跟蝮蛇走了过去,与颜君山的情况一样,他愣是活生生踩断这俩人的脚踝,方才罢手,说是为大局考虑,先放过他们三人一条狗命。
对于这说法,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我明白的很,这就是吴老的底线,一旦我再开口,他们俩的结果估计会更惨。
于是乎,我在边上看着,一直不曾说话。
就在这时,那吴老走到我边上,先是瞥了我一眼,后是看了看颜瑜,冷声道:“瑜儿,你若想替你父亲抱不平,我不介意让对女人动手。”
我一听,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淡声道:“吴老,凡事适可而止,颜瑜是我的女人,你若动她,我必杀你。”
他听我这么一说,笑了笑,也不说话,径直绕过那石碑,朝里边走了过去,而那些队员如同行军般跟在他身后,脚下踏着哐当响的脚步。
看到这里,我稍微想了想,若说先前我看不透的是颜君山,现在这吴老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团迷雾,令人根本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盯着他的被背影看了一会儿,我深叹一口气,压根不知道跟着他是否正确,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是徒劳无功,唯有闷着头朝前走。
当下,我拉了颜瑜一下,淡声道:“瑜儿,既然作出选择,那…。”
不待我说完,她轻声嗯了一句,也不再说话。
很快,我们俩跟上吴老的脚步,由于后面都是队员,我跟颜瑜脚下不由加快几分,追上吴老。由吴老走在最前面,我跟颜瑜跟在他左右两边,后边是几十个拿枪的队员,一行人缓步朝墓穴最深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