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回了一句知道了。
随后,那郑老板驱车直奔他家。
一路走来,我们三人在车内谁也没说话,那刘颀好几次想说话,最终还是没开口。
待车子到了郑老板家后,刚听稳车,那刘颀拉了我一下,朝我递了一个东西过来,我低头一看,是手枪,这吓得我疑惑地盯着他,就见到他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让我将枪收起来。
我朝他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你把枪给了我,你咋办。
他拍了拍裤腰的位置,意思是,他还有一把。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话,毕竟,一个警察配一把手枪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但那刘颀一而再的表示,他还有枪,让我收着就行了。
我本来还想再坚持下去,把枪还给他,偏偏在这个时候,那郑老板在前面催了一句,“陈九先生,该下车了。”
我哦了一声,顺势把手枪放进口袋下了车,刘颀也跟着下了车。
下车后,跟前面七天一样,那郑老板直接领着我们去了书房,给我们泡了一壶茶,让我们一个劲地喝茶。
这次,我也懒得跟前几次一样跟他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郑老板,八天了,你到底有啥打算,是时候说出来了。”
他在我们对面坐了下去,微微一笑,“以陈九先生这几天的观察,你觉得郑某人为什么会请你们一而再地来我家,却不说正事。”
我想也没想,立马说:“据我所知,贵府好像并没有人仙逝吧!”
他也没否定,示意我继续说。
我继续道:“郑老板一而再地请我们来贵府,又一次比一次给的红包多,无外乎三件事,其一,或许是郑老板遇到难事了,想找我们帮忙,但事情有些棘手,怕我们半途而废,这才一连七天请我们过来。”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抬眼打量了他一眼,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失望的是,他脸上毫无任何表情,我只能继续说:“其二,郑老板可能因为痛恨某人,而将那种恨意转到我身上,想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那郑老板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
我也没客气,就说:“其三,按我朋友的说法,郑老板的行为跟刑事犯罪的某个罪犯行为有些类似,说不定郑老板是想吃一点比较新鲜的东西。”
说着,我再次抬眼盯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例如人肉。”
这话一出,那郑老板表情一怔,哈哈大笑起来,“陈九先生,没想到郑某人在你心里会是这种人,这吃人肉的说法,放在古时候的战乱年代,或许会出现,现在是和平年代,你觉得这个说法可信么?”
我罢了罢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有些人心理变态,有某种特殊爱好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那郑老板也没反驳,反倒掏出烟给我们一人派了一支烟,缓缓道:“不得不说陈九先生想象力很丰富,很适合写小说,若是哪天陈九先生有写作这方向的爱好,郑某人倒不介意给你介绍几个出版社,而现在,郑某人只能告诉你,我请你们来,仅仅是想请你们救救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