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人也太厉害了吧?
当下,我盯着那石板上的字看了一会儿,就发现这小石板上的字迹,刚劲有力,整个字迹下来,如同行云流水,每个字与字之间,都透露着一股子傲气。
坦诚说,在没见到这字之前,我一直以为蒋爷打墓碑的字迹,应该在国内是顶尖了,但拿蒋爷的字迹跟这个一比,这个字迹明显要略胜一筹,甚至可以说,蒋爷所雕刻出来的字,很有韵味,看上去格外舒服。
而这字迹看上去并不是韵味那么简单,而是有神韵,令人看久了,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让我在原地愣了好长一会儿,从字迹我能看出这小石板不像是有人恶作剧,而是真有人十年前就将这东西埋在墓碑底下。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朝边上看了过去,“十年前,是谁给林巧儿立的墓碑?”
那村民愣了一下,好似在回忆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不记得了。”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也没再说话,便将小石块放在田埂上,打算弄好这做七,无论如何得去林巧儿坟头看看。
打定这个注意,我也没再犹豫,便对边上一名村民说,“叔,等会我让放鞭炮时,你记得立马就放,千万别犹豫,知道么?”
那人点点头,径直走到鞭炮边上。
我又朝梨花妹说了一句,“梨花妹,等会无论稻田内发生任何事,你都别下稻田,听到没?”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为什么啊?”
我说:“因为等会你所看到的一切未必是真的,很有可能是由瘴气制造传来的幻觉。”
说着,我又扫视了其他人一眼,“还有你们,谁都不能下稻田。”
他们说了一声好,也不再说话。
随后,我又跟郑老板媳妇说了一句话,大致上是让他绝对保证稻田的绝对安全,不能让任何怀有敌意的人下到稻田。
那郑老板媳妇再三保证,只要有她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下到稻田。
见此,我朝她说了一声谢谢,又扭头看向她边上的谢雨欣。
说实话,我最怕的就是面对谢雨欣,因为这次做七,完全是为谢雨欣弄得,然而,她自己并不知道,而接下来的做七,又必须得将她请入稻田内,让她站在整个稻田的最中间。
可,一旦让她站进去,她势必会知道她是这次做七的主角,如此以来,我怕她精神会有所动乱,从而影响到整个局面,为今之计,只有先让精神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情况下,再告诉一部分事实。
我在她身上盯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样开口,吱吱唔唔了好长一会儿,愣是没蹦出来一个字,而那谢雨欣则一直好奇地盯着我,问我:“九哥哥,咋了,是不是要我帮忙?”
我嗯了一声,“的确有事想让你帮忙,只是这事可能很麻烦,我怕你不会同意。”
“什么事?”她看着我,说。
我想了想,打算跟她说个谎言,就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边上说,那谢雨欣会意过来,跟着我朝田埂的另一头走了过去,那梨花妹想跟过来,被我一个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