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我的话,而是盯着我身边看了很久,陡然,他双手结成道指,嘴里振振有词,待他念完词,他猛然朝我身后戳了过去,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害我九哥。”
听着他的话,我整个人都懵了,第一反应是结巴不结巴了,第二反应是这大白天的,我身后能有啥,第三反应是她可能一直跟着我。
一念至此,我哪里敢犹豫,一把抓住结巴的手,颤着音说:“结巴,你是说我身后有人?”
他先是一怔,后是疑惑地看着我,说:“九…九…九哥,你是八仙,你感觉不到你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人?”
我摇了摇头,心中那种想法愈发肯定了,颤着音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人长什么样子?”
他没说话,而是紧紧地盯着我身后,盯了一分钟的时间,方才缓缓开口道:“挺漂亮的,穿着黄/色/的连衣长裙,长的很漂亮,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长相,反正就是很漂亮。”
我懵了,彻底懵了,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把拉住他就朝山下跑,他问我去干吗,我说让他看张照片,看看我身后那人是不是照片中的人。
他点点头,说好,又扭头朝稻田那个方向喊了一声,“妈,我…我…我跟九哥去看点东西,你…你…你眼睛不方便,等我回来,再来扶您回去。”
“去吧,注意安全啊!”那妇人回了一句。
很快,我们俩跑到墓碑店,那阿大问我们神色匆匆地跑回来干吗,我也来不及跟他解释,立马找到我手机,开机,然后翻出一张照片,朝结巴递了过去,颤着音说,“我身后那人…是…不是…她。”
结巴盯着我手机看了老半天,最终点头道:“跟她…有…有几分像。”
听着这话,我整个人好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足足愣了十几秒钟,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簌簌而下。
结巴问我,“九…哥,你哭啥勒!”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转身跪了下去,颤着音说,“梦珂,是…是…是你吗?”
话音刚落,结巴一把拽住我手臂,说:“九…哥,她…她走了。”(PS:为了方便阅读,结巴说话不再用…这个符号了,大家知道他是结巴就行。)
“走了?去哪了?”我死死地拽住结巴手臂。
他说:“不清楚,应该是出去了。对了,九哥,上次在京都时,我就跟你说过,你身边一直跟着脏东西,你当时并不信啊,怎么这次,一下子就信了?”
我不知道咋跟他解释,在京都时,他的确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但我以为他在瞎说,毕竟,谁会相信自己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人,再加上结巴当时一直说他边上是他女朋友,而我们所有人并看不见,我很自然地认为,他应该是感情受挫了。
可,在香港时陷入一种亦真亦假的环境中,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身边应该跟着一个人,当时,我就在想,下次遇到结巴时,一定得让他帮忙看看。
没想到结巴这么一看,我身边果然跟着一个人,严格来说,是苏梦珂一直跟在我身边。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到这个,我心如刀绞,原来她一直在我身边。
当下,我朝结巴跪了下去,说:“结巴,我求你了,教我开天眼好不好,我想看到她。”
最后一句话,我是用哭腔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