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的解释是,怕我们暴毙在她家,又说,外人死在家里不吉利。
对此,我也是醉了,也没再说话,就跟着那妇人去了她家。
路上,我知道了这妇人的名字,叫周欣,大概是半年前生了一个儿子,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妇人的男人,大概是一年前就消失了。
而她男人消失前,曾见过她嘴里的那个姚老三,也就是我们见到的那老人。
她的话令我跟结巴隐约觉得那姚老三不简单,就问了一些关于姚老三的事。
起先,那妇人一直不愿说姚老三的事,直至进入她家后,她先是请我们坐下,又给我们倒了一些雪碧,最后更是拿了一些果盘。
刚坐定,我打量了一下,这周欣家境不错,至少这房子看上去格外舒适,显然是没少花功夫。
“你们先吃点东西,我去给孩子喂奶,等会再跟你们唠姚老三的事。”那周欣招呼一声,便朝偏房走了进去。
待她进入偏房后,我跟结巴对视一眼,就问结巴:“你对这妇人怎么看?”
他端起雪碧喝了一口,淡声道:“善良之辈,奈何福薄缘浅,这辈子只能守活寡了。”
守活寡?
我不懂他意思,就问他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说:“九哥,这是我们行内的秘密,不能说出来,还望你莫见怪。”
我嗯了一声,作为抬棺匠,我当然明显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也没再问下去,不过,对于他那句守活寡却是很有兴趣,但,结巴显然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多问。
我们在房内大概坐了半小时的样子,那周欣走了出来,先是冲我们尴尬的笑了笑,说:“孩子爱闹,去的时间久了一点,你们别介意哈!”
我罢了罢手,笑着说:“周姐,你这话就见外了,该我们说打扰你了才对。”
她笑了笑,捞了一条凳子在我们边上坐了下去,又问了一下一直低声抽泣的陈久久几句话,待那陈久久停止抽泣后,她才缓缓扭过头,朝我看了过来,说:“小兄弟,你真想知道姚老三的事?”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见我点头,连忙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左右瞄了瞄,又像做贼似得把房门关上,最后更是把窗户也关上了,这才走到我们边上来,低声道:“说到姚老三,你们可能不信。”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那姚老三生前是我们这边一大地痞流氓,不少黄花大姑娘都被他玷污了,后来,我们这边从部队下来一名七十多岁的老人,当时那老人是带着孙女来我们平定乡这边祭祖,被那姚老三给看到了,二话没说,愣是把那老人的孙女给非礼了。”
听着这话,我也是醉了,接下来的事可以想象,那老人肯定是暴跳如雷,便那姚老三给抓了。
我把这一想法对周欣说了出来。
她听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你只猜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