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立马纳闷了,朝左边走怎么就有危险了?
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结巴给我的解释是,他说这鬼山终年疝气缠绕,特别是左边更是疝气的发源地,一旦活人靠了过去,很有可能会被疝气直接给弄死了。
他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不过,我却格外相信蒋爷,他既然往左边走,自然有他的保命手法,更何况左边是蒋爷主动选择的,我相信蒋爷绝不会干这种送命的事。
当下,我对结巴说:“放心,蒋爷应该有分寸。”
结巴听我这么一说,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徐徐开口道:“九哥,你确定蒋爷知道疝气?”
我想了想,从蒋爷先前跟我的对话来看,他绝对知道鬼山的一切,我甚至怀疑他比结巴更熟悉鬼山,毕竟,他的年纪摆在那,用句俗套的话来说,蒋爷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
于是乎,我说:“应该知道。”
我这样说,完全是出自于对蒋爷的相信。
随后,结巴也没再说什么,便领着我朝前头走了过去。
说实话,对于这鬼山,我只觉得整座山透露着邪气,特别是那所谓的灵泉内进来后,整条通道内更是诡异的很,甚至可以说,走到现在,我压根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更分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我能做的只有跟在结巴身后朝前走。
路上,我们俩谁也没说话,而结巴则是一直闷着头朝前走。
大概走了接近两个小时,结巴忽然停了下来,说:“九哥,再往前就进入鬼山中的地山了。”
我一听,抬眼朝四周望了望,就发现这地方跟我们先前走过的地方一模一样,没任何差别,我很是疑惑结巴是怎么看出差别的,又是怎么判断出快进入地山了。
当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就问结巴:“你怎么知道快到地山了?”
他笑了笑,说:“九哥,这鬼山有鬼山的一套规矩在里面,寻常人自然是无法看出这其中的差别,唯有我们道家的一些玄学人士才能看出来。”
好吧,我只是抬棺匠,的确看不出来差别,也没再说话,又跟着结巴走接近十分钟的样子,一道巨大的墓碑陡然出现在眼前,这墓碑跟我第一次遇到的墓碑如出一辙,毫无二样。
这下,我再也站不住了,就疑惑地盯着结巴,“这是?”
结巴苦笑一声,说:“九哥,你可知鬼山为什么会有三口悬棺?”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