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房梁原本被三条绳子绑的格外牢固,也不知道咋回事,只听到砰的一声,砸在地面。
当然,单纯的砸在地面,肯定不值得说道。
问题在于,那房梁落地后,竟然莫名其妙的裂开一条细微的缝隙。
起先,那缝隙只有针孔大小。
仅仅是片刻时间,那针孔细的缝隙,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裂开。
不到十几秒钟时间,表层的木料,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入眼是一根浑身通黑的树木,隐约伴随着一股极强的臭味。
这种臭味像极了那种陈年老沟里面淤泥的气味。
见鬼了,这什么材质,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气味。
当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先是安慰了小黄几句,后是径直朝那房梁走了过去,抬手摸了摸,入手的第一感觉寒意彻骨,令我手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颤。
“九伢子!”高佬喊了我一声,连忙凑了过来。
他一见那房梁,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问我:“九伢子,这…是什么?”
我苦笑一声,我哪里晓得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想到我父亲将这东西藏在房梁之中,应该有他的道理在里面。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就想着找个地方,将这东西埋入地下,毕竟,这玩意太臭了,倘若一直放在露天的地方,这坳子村的村民肯定没法生活。
就在我打定这主意的一瞬间,那朱三天走了过来,他一双眼睛死死地那东西。
我一怔,莫不成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问了一句,“叔,你认识这东西?”
他没理我,径直朝那东西走了过去。
待走到那东西边上时,他立马蹲了下去,伸手摸了摸那东西,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颤音道:“它…它…它真的在我们村子。”
我更疑惑了,就问他原因。
他还是没说话,缓缓起身,朝他媳妇喊了一声,大致意思是把我们村子最老的那先生叫过来。
说到那老先生,在我们村子是神一般的存在,现年至少一百二十岁以上,即便是我父母,看着那老先生,都是必敬必恭,只是,那老先生一直在家鲜少出门。
饶是我在这村子长大,仅仅是见过他三次罢了,听我父亲说,我这名字就是他老人家取的,第二次见他是我六岁的时候,那时候的记忆很淡,到现在也想不起当时是什么情景了。
不过,在我十三岁那年,那老先生特意找到我,对我说了莫名其妙的话,他当时语重深长地对我说:“九伢子,你觉得活人跟死人有差别吗?”
我那时候年少不懂,就告诉他,“活人能动,死人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