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养你!”我下意识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那温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皱眉道:“九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不敢再跟她扯下去,主要是怕她看出点什么,索性,我也没再说话,就拉着她,准备送她回房。
而温雪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勾勾地盯着我,说:“九哥哥,那袁老太太家的停尸,你千万别碰啊,若是住在这,只要不闹事,不做什么对不起袁老太太的事,我们会相当平安,甚至能沾点停尸的气运,但,一旦我们脑子生出半点对袁老太太不敬的念头,我们便会大祸临头。”
听着她的话,我彻底懵了,这什么情况,停尸还有这个禁忌?
那温雪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她说:“九哥哥,这么跟你说吧,我以前在火葬场时,曾遇到一户主家拉了一具停尸来我们火葬场焚烧,那停尸在家停放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有不到两个月。”
我点点头,本来想示意她继续说,考虑到我们俩站在楼梯说话有些不方便,就说:“要不,我们入乡随俗一次,去喝早茶?”
说完,我压根没给温雪拒绝的机会,一把抓住她手臂,就朝前边走了过去,而温雪一个劲地说我败家,说是我们身边没啥钱了,喝早茶完全是浪费金钱。
对此,我只是笑了笑,也没说话。
很快,我们俩走出房子,在周边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不错的茶楼,考虑到我们俩等会要说的事比较迷信,所以,我特意找服务员要了一个包厢。
刚进入包厢,温雪估计是考虑到省钱,仅仅是随意点了几样,都是这茶楼最便宜的那种早点。
对于吃,我没啥讲究,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但,那服务员却告诉我,说是进了包厢,至少要消费100以上。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了几样稍微贵的。
约摸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那服务员拿着单子离开了。
待服务员走后,那温雪先是白了我一眼,后是说:“九哥哥啊,咱们现在没多少钱,这一顿早茶就吃一百,都够咱们俩差不多一周的生活费了。”
我苦笑一声,以前的温雪给我的印象,有点小泼辣,行事全凭自身喜好,但,自从来了广州后,我对她的印象,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觉得这温雪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在生活上更是勤勤恳恳的。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唠叨这事的时候。
于是乎,我先是告诉她,说是刘颀借了一万给我,近期的生活费用绝对不成问题,后是问她:“你先前说的那个停尸,能具体给我说说说么?”
那温雪听我这么一问,怪异地看了看我,就说:“九哥哥,我怎么发现你对那停尸特别感兴趣,是不是因为袁老太太…。”
不待她说完,我立马插话道:“艾玛,看你这话说的,你忘了我是干吗的?对于停尸肯定好奇啊!”
温雪一听,稍微想了想,也没再多问,徐徐开口道:“我先前在家跟你说的那停尸,听以前的主家说,好像是因为死亡时辰不对,愣是在家停了两个月不到,当时可能是考虑到尸体腐烂问题,在尸体上打了不少防腐烂的药水。”
说着,她顿了顿,端起边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道:“后来吧,也不晓得是打了腐烂药水的原因还是咋回事,把那尸体推进火炉后,烧了足足一天一夜,除了死者身上的衣服跟毛发,肉体近乎损伤。”
“啊!”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颤音道:“你意思是那尸体已经变成僵尸了?”
她稍微想了想,低声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这样说,只不过,我们当时考虑到这尸体有些怪异,别用了我们火葬场当时最好的炉子,里面的气温高达三千,别说是肉体了,即便是钢筋扔进去,瞬间能融化了,但那尸体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愣是没烧掉。”
说到这里,那温雪估摸着是回忆到那一幕,脸色近乎惨白,嘴唇也开始打颤了,继续道:“当我们把那停尸从火炉子里拉出来时,在那一瞬间把我们火葬场那些人给吓得,人人自危,甚至有不少人夺门而出,即便是死者的家属,一个个几乎全跑了出去,整个火葬场当时就剩下我跟我的师兄。”
师兄?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师兄是谁啊?”
她深呼一口气,解释道:“就是带我进火葬场的人,跟我哥是朋友,叫刘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