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袁老太太的声音在外边响了起来。
她老人家说的是粤语,我大致上猜出她意思了,应该是让我出去。
当下,我盯着手中的火龙纯阳剑看了看,深呼一口气,也没再多想,便将火龙纯阳剑放在床上。
一想到床底下有停尸,我觉得有些不放心,又将火龙纯阳剑拿了起来,搁置在桌面上,然后缓缓走了出去。
刚出门,那袁老太太正好站在楼梯口的位置,跟前几天的装扮差不多,一手拿着人民币跟黄纸,一手拿着锣槌。
令我疑惑的是,今晚袁老太太的衣服好似跟前几天一样,前几天,她老人家都是一身青布衫,但今晚她老人家穿的却是一身大红袍。
这让我不由盯着她老人家看了几眼,这不对啊!
一般办打钱这种仪式,都比较忌讳红色,毕竟,这玩意跟死者有关,按照中国的传统,大凡跟死者仪式有关的活动,一般都是忌讳红色。
当然,这种忌讳并不是说忌讳用什么东西是红色,而是忌讳穿扮。
试问一句,倘若参加丧事,某人穿个大红袍的衣服,这不是招人闲话么?
可,现在这袁老太太居然穿着大红袍来打钱,这是为什么啊?
我盯着袁老太太看的同时,那袁老太太也盯着我在看,她好似在疑惑我为什么会从温雪房间走了过来。
所以,她的眼神一直停在我身上。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大后天就要办仪式了,我想在这房间住住。”
她好似听懂我的话了,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便扭头朝楼梯那边走了过去。
“老人家,不知道您老为什么会穿大红袍?”看着她的背影,我立马问了一句。
她停下脚步朝我瞥了一眼,摇了摇头,意思是她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好吧,我们的确存在交流障碍。
见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依靠在门边打看着她把打钱的仪式弄完,我好回去捣鼓一下火龙纯阳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次,那袁老太太没让我靠在门边,而是走到我边上,拉着我,走到楼梯口的位置,又朝我指了指,意思是让我今天晚上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看着她打钱。
这让我心里又生出一种疑惑,那便是,这袁老太太每天晚上的打钱,看似都差不多,实则却是每天都在发生某种变化。
瞬间,我脑子生出一个词,温水煮青蛙。
难道她老人家会是这种打算?
考虑到我跟这袁老太太存在交流障碍,我也没不好,就打算等明天必须找个翻译,跟这袁老太太好好聊一会儿,否则,就这样下去,我怕被这袁老太太给坑了。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得不防备着这袁老太太。
打定这个主意,我也没多想,便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看着那袁老太太弄完打钱的仪式。
值得一提的是,今晚袁老太太打钱的仪式,跟往常一模一样,没丝毫差别。
待看完她的打钱仪式后,按照往常的规矩,我也没久留,便准备回房间。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到了一楼的袁老太太,居然朝二楼走了过来。
我一愣,盯着她看了看,这不对啊,前几次,她老人家都是弄完打钱的仪式,便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今晚怎么会上二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