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的就这个道理吧!
当即,我摇了摇头,也没再说话,径直朝没人的那张圆桌走了过去,韩秋则跟了上来。
“宫主,真的不管管龚老?”韩秋皱着眉头,问。
我苦笑一声,解释道:“让他得瑟一会吧,或许他这一辈子都活的憋屈,也就这个时候能扬眉吐气一会,哪怕他找的是两个小姐。”
“哦!”韩秋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老田这样安排的真正意义,平日里的龚老因为这辈子没娶媳妇,没少被人奚落他不是男人。
再加上龚老鲜少在公开场合露面,这导致在九龙口附近,龚老的名头特别不好!
正因为这个原因,老田才会给他找了两个小姐,说白点,就是给龚老涨涨脸。
即便这个方法很幼稚,但对于龚老来说,或许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时的我对龚老的行为,还是有些说辞的。
很快,我跟韩秋在空无一人的圆桌坐了下来。
要说人啊,有些时候也是倒霉,又或者说,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实在太多了。
这不,我们俩刚坐定,走过来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肥头大耳,穿的那个好,西装革履的,脚下的皮鞋擦的通亮,能映出人影子那种。
“抱歉了,这两位小兄弟,田总说过,这一桌要坐的都是我们九龙口的达官贵人,你们俩还请挪个位置。”
那男子对我们俩说了这么一番,虽说言语之中倒也客气,但眼神之中明显有些厌恶。
说穿了,就是看不起我们俩。
对此,我倒是没多在意,毕竟,这社会就这样,先敬罗衫后敬人,而我跟韩秋穿的又是朴素的很,让人看不起,也在情理之中。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缓缓起身,朝另外一桌走了过去,韩秋则瞪了那人一眼,跟在我身后。
“什么玩意,也不知道田总怎么想的,居然会请一群土老冒来这吃饭。”
那男子嘀咕了一句,虽说声音很小,但我还是悉数听到了。
自从在大金棺里面经历了那一幕后,我左耳变得格外灵敏,能听到细微的响动。
当下,我扭头瞥了一眼男子,他西服左侧的胸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经理,田冠军。
“宫主,怎么了?”韩秋见我扭头,朝我问了一句。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
说罢,我跟韩秋在旁边的圆桌坐了下去,这一桌依稀坐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人,我认识,在牛头村跟我一起抬过江小燕的棺材,好像叫顾明生,他正跟边上两人在嘀咕着什么。
一见我们俩过来,那顾明生立马跟那俩人说了一句抱歉,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笑着说:“宫主,你咋坐这来了?”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岔开话题,问他:“对了,这次的聚餐,好像不止我们抬棺匠吧?”
他点点头,扫视了房间一眼,就说:“听人说,我们抬棺匠只有四桌,剩下的四桌是老田的一些朋友吧,都是一些有钱人。”
说着,他抬手朝我们右边的一桌看了过去,继续道:“喏,宫主,你看那一桌,听人说都是一些大老板,也不知道老田怎么想的,竟然把这些有钱人叫了过来,这让大家伙心里都有些不爽,你说我们都是一群土老百姓,跟这些有钱人一起吃饭,这不是自找没趣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大致上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就发现不少熟悉的面孔上,虽说他们脸上都挂着笑容,但却笑得很勉强,特别是看到那些有钱人时,他们神色之间,明显有些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