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吕神医见我陷入沉默当中,轻声咳嗽了一声,“小九,这一切,暂时还是老夫的猜测,想要彻底弄懂,还是需要查看牛怀前辈的棺材。”
这下,我更疑惑了。
既然我跟洛东川可能是亲兄弟,为什么还要查看牛怀前辈的棺材,才知道结果?
我连忙把疑惑问了出来。
他一笑,“小九啊,有些事情,单凭推测没用,而我们目前仅仅是知道假吴克用的事,单凭这一例得出来的结果,毫无任何可信度。如果打开了牛怀前辈的棺材,而棺材里面躺的人,像牛怀前辈,却又不是牛怀前辈,便有了两例,能更精准的判断你跟洛东川的身世。”
一听这话,我当真是哭笑不得,就说:“吕神医啊,即便打开牛怀前辈的棺材,他老人家的早就化作白骨了,判断不出…。”
没等我说完,吕神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笑道:“小九,我们俩打个赌怎样?”
“你想怎么赌?”我本来想拒绝,但吕神医既然开口了,我又不好拒绝,只能勉为其难的同意下来。
“老夫赌牛怀前辈的尸身,保存完好,没任何腐烂的地方。”吕神医笑眯眯的说。
我一听,稍微想了一下,以吕神医的本事,他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有着一定的自信,倘若我真的跟他赌下去,肯定是必输无疑。
不过,吕神医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笑道:“吕神医,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就行。”
他哈哈一笑,满脸笑容,“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一点也不需要拐弯抹角。”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您繆赞了。”
他望了我一眼,也没说多余的话,就问我:“你对老夫的徒弟怎么看?”
嗯?
步陈言?
我有些弄不懂他意思了,就问他:“不知道你问的哪一块?”
他一笑,“把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即可,老夫要的是真话,你别因为他是老夫的徒弟,从而阿谀老夫。”
还真别说,我刚才是真有这个打算,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徒弟的坏话吧。
不过,现在么。
我自然没了顾虑,就说:“从面相来看,步陈言属于奸诈小人那一类,并非良徒,恐怕会有背叛师门的嫌疑,对待兄弟、朋友,也是两面三刀之人,实不相瞒,我对步陈言毫无任何好感。”
那吕神医好似猜到我会这样说一般,捋了捋下颚的胡须,笑道:“你能对老夫说实话,老夫很欣慰。只是…。”
说着,他顿了顿,继而道:“只是,小九,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我皱了皱眉头。
“人不可貌相!”吕神医缓缓吐出四个字。
一听这话,我陷入沉思当中,正如吕神医所说的那般,有些人的面相,的确属于不可貌相的那种。
而历史上这类人,更是不在少数,其中最为代表的是朱元璋,传闻朱元璋极丑,用歪瓜裂枣来形容也不足为过,甚至有相师曾判定朱元璋活不过三十。
结果呢?
诸如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就如当下某宝的某人,也是如此。
这让我皱了皱眉头,难道步陈言也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