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以麻宫小姐的形象,心地,气质,也算是天作之合了。”看着麻宫雅典娜,whip含笑点头。
“我?”麻宫雅典娜愣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如果是麦卓来做,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吧?”
whip伸出手去:“不用谦虚。麦卓女士本人非常喜欢你;而我,也非常欣赏你。预祝成功吧!”
握手礼很简单,麻宫雅典娜却花了不少时间去完成:“赫本的光辉对于生者将是一辈子的压力,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
“谁说借了那女人的风就一辈子得和她媲美了?”冷不防,老裁缝的声音飘来,“她活了大半辈子看明白了,就要我家雅典娜从一开始就活得明白?放屁!不过……嗯?这火箭筒是谁扔来的?这么雪中送炭?”
“……”
whip、richen还有草?星次郎,三个人相互看着,彼此长叹了一声。至于麻宫雅典娜,早笑嘻嘻地凑到了老裁缝背后:“我猜,这是爱的火箭筒啊!”
“你怎么知道?”老裁缝不信。
“合冰说的。”
……
一九九八年,四月一日。一个平静的愚人节。
平静。
就如老裁缝在回味完里昂的剧情后终于开始了克莱尔的二周目,就如麻宫雅典娜在又一场别有目的的个人演唱会上真心演绎着某人的曲目,就如whip与richen之间复杂的微笑以及草?星次郎的一声叹息。
所谓平静。
就是神乐潜龙如一个寻常旅客环游着欧洲,就是合冰在她身边似懂非懂的欣赏;就是撒哈拉沙漠中一辆军用吉普里神乐千鹤的长发迎风,就是中国上海某家酒吧新客串的乐队中有个名字叫八神庵。
当然。
草?京也是平静的,他正因为虚弱而沉睡在某个实验室的床上;古里查力度也是平静的,他正听着研究员关于克隆京计划的又一个失败的进程报告。
同样。
平静的七枷社在锁定了克里斯的入学选择后,终于带着一身电痕以及生理疲惫沉沉睡去,平静的谢尔美则在他身边,熟睡的脸上残留着满足的幸福。
麦卓以夜猫子式的暧昧一步步向手足无措的vice走去,她是如此平静;king又一次在吉斯大楼下攥着关于比利的帐单,她也如此平静。
……各式各样的人都有自己的平静,不因为一个人为的节日而改变什么,除非他想改变。哪怕是某个空间的主人,也平静地关注着这个忙碌的地球。
没错,知道自己行为的理由的人,归根结底是平静的。
所以,在从北美飞向南美的某国际航班里的某个三人行,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