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晶莹绝美的纤纤玉手,掐上了金衣人的脸蛋,果然有问题啊,她真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目光如炬。
金衣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低头俯视怀中的奚留香,没有阻止奚留香的揉揉捏捏,一双墨曈中酝酿黑色的风暴。
“爷,可以带我去您哪儿吗?”
金衣人没有开口,冷冷地盯了奚留香一眼,转身向寝宫走了过去。
奚留香彻底老实了,真相终于就要大白,她即将可以看到这个小子的最真实面目。
“主子……”
寝宫内外,跪倒几只,用诧异的眼神,惊愕的表情,低头目送金衣人在几只老妖怪的护送下,怀中横抱着那位傻妃,走入寝宫。
“主子……”
来福跪在地上,这是在干什么啊?
“去给爷准备,爷要沐浴更衣。”
“爷,都给您准备妥当了。”
来福低头回了一句,今夜是主子要吃了傻妃,还是傻妃要吃了主子?这,是个值得他严重思考的问题。
“嗨,来福,晚上好。”
奚留香举起魔爪,向来福打了一个招呼。
来福急忙把头垂落在地面:“奴才拜见王妃,主子,奴才侍候您沐浴更衣吧。”
“不必,有人侍候!”
奚留香无语,谁侍候这小子沐浴更衣?
她游目四顾,左面,没有人,右面,没有人,前面、后面,貌似,只有她一个人被抱着进入了一个不该进入的地方。
四周静悄悄地,不仅那几只老妖怪不见影踪,就连小来福,也失踪了。
“咳咳,爷,您不会是让我侍候您沐浴更衣吧?”
她弱弱地问了一句,难道祖师爷开眼,老天垂青,她终于可以有近距离无遮无掩,仔细欣赏帅哥出浴的机会了吗?
“问题是,他不会就在这里,把我给就地正法吧?这里,有床单可以滚吗?”
“怎么?不愿意侍候爷?”
“哪儿能呢?能侍候爷您,就是小女子的荣幸。”
“哼……”
金衣人冷哼出声,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要掀开他面具,看他的真面目。
奚留香被放在地上。
“过来侍候爷宽衣沐浴。”
奚留香郁闷了,她好歹是王妃,是正牌的太子妃好不好,至于让她干奴婢的活吗?
“你要是不愿意侍候爷,爷就让人去把奚鱼和奚灵叫过来,侍候爷宽衣沐浴!”
金衣人酷酷地说了一句。
开玩笑,让那两个小丫头侍候?那岂不是他的全身上下,就被的女子给看光了?
奚留香坚决不干,这小子是她预定的人,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看。尤其是在这种暧昧的地方,脱光光洗白白的时候,只能给她一个人看。
“愿意,我是相当地愿意。”
奚留香急忙扑了过去,好小子,先把你这张该死的脸搞定,看着就不舒服。
我揉,我拧,我洗,我擦……
折腾了一番,奚留香终于把金衣人的脸给弄到脱了一层皮。
柔和的灯光下,剑削般的长眉斜飞入鬓,漆黑润泽的眉毛,如雨中深潭中的青苔,带着一抹亮色。
鼻梁高耸巧挺直,如玉石雕刻般的脸庞,刚直中不乏秀挺,线条俊朗英挺。眼窝微微凹陷,可能是因为连日来过于劳累,瘦削了些,却是更显出希腊雕像般的秒杀魅力。
奚留香呆滞地看着宫锦文的一张英挺脸庞,险些口水直下三千尺。
“帅啊,秒杀级别的帅哥啊,这个,真的就是我那位弱智的便宜老公吗?”
“看够了没有?”
“没有!”
奚留香理直气壮地回答。
宫锦文冷冷地用带着威严的眼神盯着奚留香,不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这女人就不知道,谁才是她的夫君,她该对夫君是什么态度。
奚留香被宫锦文的眼神给秒杀,心虚地蹭了过去,讨好地媚笑:“爷,您就原谅小女子的无知冒犯吧,小女子也不知道您就是太子爷不是。不知者不怪,那啥,小女子侍候您宽衣。”
不说话,就是不说话,宫锦文微微昂头,身上散发出无尽的王者之气,高华的气度,贵不可言。
“难道,这就是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十足吗?”
奚留香伸手,开始扒宫锦文身上的衣服,既然有机会就不能错过是不是。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何况如今有了大好的机会。
“你这是在给爷脱衣服?”
宫锦文郁闷了,这女人哪里是在给他脱衣服,简直就是在扒,在扯。
他太过疲劳,也就懒得搭理奚留香如何对付他的衣服,干脆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任凭奚留香去折腾。
“我,我这不是没有脱过男人的衣服,没有经验吗?下次,下次就有经验了。”
奚留香心疼地看着宫锦文,这小子这段时间是真的累坏了,就这一小会,他已经朦胧起来。想起宫锦文夜夜为她疗伤输入内功的那段时间,奚留香不由得懊恼起来,干嘛非得今夜再折腾他啊?
衣服被扒掉,露出健美的肌肉和躯体,奚留香盯着宫锦文身上的胸肌和腹肌,好线条,好身材,比健美先生可养眼多了。
有揉揉捏捏的冲动啊,问题是,那条裤子,还要不要脱下去?
就在奚留香犹豫的当儿,宫锦文站了起来,转身就褪下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露出精壮而修长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