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到了这鬼卒的话,萧震的心更是无比的震动,拘死人的灵魂,地府,那就是说他已经死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鬼卒,萧震就继续道:”那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怎么叫唤都沒有反应,“
而听到了萧震的话,这鬼卒生怕自己说的不够详细,导致这杀神杀意顿起,连忙道:“饶命啊大爷,这拘魂使者拘的是三魂七魄,收的是心魂,失了心魂,神智就永远迷失,而大爷您……您的心魂似乎并沒有被拘魂使者所拘下……”
听到了鬼卒的话,萧震顿时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是和那些人一样,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懂得前进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萧震就道:“你告诉我,这里有什么办法能够离开,或者说是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重生。”
“这,这根本就不可能啊,。”听到了萧震的话,那鬼卒吓的浑身颤抖,“大爷,您魂魄被拘魂使者拘了出來,就代表你身体的生机已衰,您的身体已经死了啊,又怎么可能回去重生,这这是不可能的啊……”
“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回去。”咬牙切齿的看着那鬼卒,萧震就怒声说到,北冥鸿尚未伏诛,飘渺宗依然屹立,光这两点,萧震就不能在这里死去,从苏紫凝倒在了雪地上的一刻,萧震对飘渺宗的感情,瞬间就全变成了恨意,
他恨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手下留情,为什么对这些已经完全不顾同门之谊的家伙忍让,要是一开始让胧剑锋斩了南宫弈,自己和极雪练手杀了郑玄后逃出的话,那就不可能遇到苏紫凝了,也不会发生接下來的事情,
他恨自己,他恨为什么当初极雪出其不意以天霜雪舞开路的时候,他不以天华神剑杀掉或者重创北冥鸿,这样的话,北冥鸿根本就不能够再赶上來,也不可能会有之后的事情了,
后悔犹如是毒虫一般不断的噬咬着萧震的心灵,让萧震异常的难受,此刻的萧震,对飘渺宗的恨也达到了最高峰,恨不得要一手把飘渺宗的一切都摧毁,但偏偏此刻的他却是已经死了,魂被拘到了地府,这怎么能够让萧震接受,
听到了萧震的话,那鬼卒更是浑身颤抖不已,萧震所释放而出的强大气势,让那鬼卒只能够用心惊胆战來形容,那种汹涌澎湃的力量,让他感到自己飘荡在了汹涌海潮之中的一叶扁舟一般,
“不对啊。”猛的,那鬼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副茫然的样子,而看见他这样子,萧震就连忙问道:“你想到了什么,立刻给我说出來,要是有半句假话的话,我就把你当场撕了。”
萧震的话让这鬼卒浑身颤抖不已,惊恐的看了萧震一眼,鬼卒就道:“是……是这样的,一般的孤魂野鬼……应该不可能存在气势与力量了,因为……因为他们连本体和心魂都已经失去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保留,而大爷您……您却是依然有如此的气势与力量……可能……”
“可能什么。”抓着鬼卒肩膀的手差点就要把那鬼卒的肩膀捏爆了,萧震就怒道:“少给我打马虎眼,说清楚,。”
“可能……可能是大爷您的身体其实并沒有死去,所以心魂也被保存在了身体之内沒有被勾出來,而你的三魂七魄却是被勾到了这里,因为心魂还在你的身体上,所以你的气势还有力量都沒有消失……这……这只是小的猜测而已,是不是真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还是第一次遇到听到这样的事情……”
鬼卒的话,让萧震顿时就感到一阵的欢喜,虽说只是猜测而已,但终究还是有一点念想,稍稍放松了那鬼卒肩膀上的手,萧震就道:“你给我说说这里都有什么地方,从哪里可以离开地府。”
“大爷……大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一个巡河的小卒,怎么可能知道离开地府的方法呢。”听到了萧震的话,这鬼卒差点就哭出來了,见鬼卒那样子,萧震也知道这样的小卒怕是真的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叹息了一声,萧震就道:“那你就给我说说,地府有什么地方。”
“地府有很多的地方,眼前这一条就是三涂河,想要过河,就必先要趟一次河水洗刷罪孽,这要是生前正直对的起良心的话,就能够趟水一圈后,从奈何桥渡河,而要是心有邪鬼,残暴不仁者,就会被三涂河内的厉魂拖进河中,直接冲下阴判殿,由十殿判官审他的今生罪恶,再决定把他扔进哪一层地狱之内受苦,这些人只有受足了苦难,才会有重新轮回的机会的。”
“还有呢。”黑着脸,萧震就继续问到,回想起了之前三涂河上那看见的犹如人面一般的怪异景象,萧震的心就微微一抖,看來那些东西,就是所谓的厉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