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欢和艾琳相视了一下，艾琳就开口了。

把之前从法师塔离开之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基本都一股脑的倒给了安东尼听。

安东尼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你们的运气真好。居然还能遇到圣女教的遗留信徒。还有那个什么傀儡门……对了，你的那把刀能给我看一下吗？”

在听完了所有的故事之后，安东尼点了点头，一副感慨的样子。

孙承欢立刻把自己那把刀递了过去。

安东尼拿着刀端详了好一阵。

“我总算知道你身上的对于混沌魔法的亲和度是怎么来的了。”把刀递还给了孙承欢之后，安东尼点了点头。“之前我也奇怪来着，力量的代价这个混沌系魔法早在我们那个年代就存在，但是基本上没有混沌系的魔法师用，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副作用大吧？”孙承欢有点好奇的问到。

“副作用？又不会死。你死了吗？”

“……没有……”

“是啊！一段时间的无人能敌，代价只是要回去躺一段时间……”

“不止一段时间吧？正常算来至少得一个月啊！”孙承欢对于这种避重就轻有点不满。

“才一个月！”安东尼笑了，“元素系的天火断空，精神系的精神控制，哪个不是用完了至少要休养半年的？这种都是能救命的魔法，一个月？半年都值得！你在第一次用这个魔法的时候，不知道它的副作用吗？不是还是决定使用了？”

“……也对……”孙承欢笑了笑，有点尴尬。“那为什么……”

“你的力量的代价持续时间有多长？”安东尼问道。

“不知道，现在应该是在五分钟左右吧？”孙承欢想了想，摇了摇头。

“五分钟。”安东尼苦笑了下，“精神控制都持续不了这么长的时间。那可是……嗯，按照你们的说法，十级以上的魔法！而且，只要精神魔法防御，就能挡得住。而力量的代价呢？”

孙承欢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四级。

“我去查了一下法师塔的记载。”安东尼摇了摇头，“力量的代价曾经一度被法师塔定为禁咒，禁止教授。不是因为它的作用太过强大，是因为……它完全没用。”

“……那为什么禁啊！”艾琳在旁边都听不懂了。“没用又不影响人们学，各种没用的魔法多了去了……”

“它没用的方式比较独特。”安东尼苦笑了一下，“这个咒语在法师塔的记载中，生效从来没有超过四秒过。”

“四秒？”孙承欢愣住了。

“之前我还以为这个跟你的真正的魔法天赋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把刀的作用了。”安东尼点了点头，“这把刀虽然藏的很好，可是还是有很明显的混沌魔法的气味。”

“……所以，是我被这把刀影响了？”

孙承欢找到了问题之所在。

“肯定是。”安东尼点了点头，说的很笃定，“不过这把刀没有自我意识，对于你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宝物。”

“真想不到，我父亲还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件宝贝啊！”孙承欢有点讪讪的摇了摇头，“不对啊，那为什么我的父亲拿着这把刀的时候没发现他有什么混沌魔法天赋？”

“那我就不知道了。”安东尼也有点无奈的摇头。

“对了，前辈，关于空间魔法……”

“我还在查资料，等有合适的自然会告诉你的。”安东尼打断了孙承欢的话。

“哦……我只是想问问，如果说我在魔法元素的变化中能感受到波动的话……那是不是说，这种波动，就是魔法元素本身啊？”

孙承欢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在傀儡门禁地里听到的那些话都直说出来，而是……换了一个说法。

只说理论本身。

然而……

“你从哪里听到的？还是你自己想到的？”

安东尼原本还带着微笑的脸上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我自己想到的。”

几乎是本能的，孙承欢就把听来的这件事给藏起来了。

他有种预感……

“那你赶快忘记吧！”

安东尼用一种说不清是警告，还是劝说的口吻说到。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