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刖崖眸子里的笑意更盛了,身子骨虚弱得很?身子骨很虚弱的话,能够用一枚铜子儿轻轻的一击杀死一名半神高阶的强者?就算是林刖崖,他自忖自己也不过是能做到这个程度,林齐这小子,看样子是扮猪吃老虎已经成习惯了啊!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林刖崖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有本宗主持公道,谁也不能冤枉了你,谁也不能轻易的动你一根头发!快快打开结界,小心等会那些翼人又回来了!”
林齐摊开了双手,然后有气无力的长叹了一声:“好吧,大宗令可是要为我做主啊!如果本家都不能为我主持公道,那林齐只能胆大妄为的做出某些不忍言的事情。所谓狗急跳墙,大宗令啊,我林齐虽然实力低微,在本家也没什么后台靠山,但是被逼急了,也是免不了做一些凶煞之事的!”
林沥濛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他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大宗令,你听到了!你听到了!这林齐狼子野心一览无遗啊!他这话,你听到了!这小子就是一个狂悖之徒,大宗令啊!”
林齐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突然一步迈出了城墙,几个闪身就到了林沥濛的身边。不等林刖崖开口,林齐已经一把抓住了林沥濛的脖子:“你说我是一个狂悖之徒?我狂在哪里?悖在何处?”
林沥濛只觉一个铁钳子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就连呼吸都困难了,他艰难的瞪大了眼睛,狼狈的用眼角余光向林刖崖求饶,同时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林齐的手指,想要将林齐的手指掰开。
但是林齐如今的实力何等强悍,他五指犹如铁钩一样深深的陷入了林沥濛的脖子里,掐得他的颈骨‘咔咔’作响,任凭林沥濛如何努力,就好似蜉蝣撼铁树,根本无法掰动林齐的手指分毫。
跟随林沥濛下到翼人绝域的几个分宗长老愤然大吼,一名身穿青色长衫,面带一丝青白气息的老人悄无声息的拔出长剑,阴损无比从林齐身后一剑刺向了他的后心。等得剑尖距离林齐不到一尺了,这老人才怒喝了一声:“大胆,你焉敢。。。”
林齐丢开了林沥濛,反手一巴掌拍了出去。
‘当啷’巨响,极品圣器级的长剑被林齐一巴掌拍得碎成了数十段,随后他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那老人脸上,直抽得这老人的满口大牙全部喷出,身体宛如陀螺一样凌空窜起急速飞旋,‘滴溜溜’的就在空中连连转了数十圈。
不等老人的身体落地,林齐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的气源要害一脚踹得粉碎。老人张口喷出一道鲜血,身体轻飘飘的宛如羽毛一样向后飞了出去,他甚至连一声惨嚎都没能发出,就被林齐的重击打得昏迷不醒。
“老而不死是为贼!”林齐狠狠的一脚将躺在地上,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脖子上青色指印的林沥濛踹得口吐鲜血,然后轻轻的抖了抖袖子,向着林刖崖微微一笑:“大宗令,林齐失礼了。还请大宗令明鉴,林齐向来尊老爱幼,对族规是恭敬有加,但是林齐却是有一桩脾气,最是受不得冤枉的!”
眸子里一抹寒光向四周一旋,林齐阴戾的向那些分宗族人扫了一眼:“谁敢冤枉林齐,谁敢坑害林齐,谁敢给林齐脸色看,怪不得林齐就杀他一个血肉横飞,杀他一个尸横遍野!”
一名分宗长老依旧弄不清情形,他气得嘴唇直哆嗦的怒吼起来:“大宗令,你看看,如此狂徒,如此狼心狗肺、目无尊长的狂悖之辈,我等是容不得这等贱种的!”
话音未落,林齐身形一闪就到了这长老面前,他一耳光劈头盖脸的将这实力不过半神中阶的长老打得口吐鲜血狼狈倒地,然后狠狠的一脚踹得他气源爆裂,彻底摧毁了他的所有修为。
“贱种?你再说一次?”林齐目光森冷的看着这长老:“林齐乃虎族宗脉血裔嫡传族人,是虎族血脉最纯正的族人!你敢再说一次贱种试试?我若是不将你所有嫡系亲眷杀得干干净净,我就是你养的!”
那长老看着凶厉宛如战鬼的林齐,饶是心中已经恨极了林齐,却哪里还敢开口?
堂堂中阶半神,在林齐的手下就好比婴孩一样被随意的废掉了全部力量,却连林齐的动作都没看清,面对林齐这么一个完全无视虎族的族规,堂而皇之的当着众多长老和宗令殴打家族长辈的暴虐之徒,这个长老,包括其他的那些长老,那里还有敢开口的?